擋道。”蔣恪寧沒林舒昂這麼好說話,李唯西訥訥地讓開,看著他恪寧哥的態度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平時還是好說話的,李唯西頭一次直觀感受到蔣恪寧的冷漠,心理有些委屈。
女孩將李唯西往旁邊一拉,彎了彎眼睛:“我們去給舒昂姐拿醫藥箱。”
蔣恪寧那張冷臉這才有了幾分鬆動,“嗯。”
趙江川一個翻身就從沙發上下來了,看著門口動靜不對也收了手機,大步走上前來將林舒昂扶著坐在了沙發上:“怎麼個事,負傷了?”他幹瞪著眼,蔣恪寧淡淡地掃他一眼,眼神裡充滿警告,他一下就合上了嘴。
蔣恪寧收回目t光,將女孩已經拿過來的醫療箱開啟。
林舒昂現在也有點措手不及,她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一眼面色沉靜的蔣恪寧還有旁邊的醫療箱,感覺自己逃不過任人宰割的命運。
她心裡有些酸澀,蔣恪寧怎麼這麼好呢?他就蹲在她身前,身上的登山服都沒有脫,頭髮上還掛著雪花融化後的水珠,如果只是玩玩而已,真的也會表現的這樣好嗎?
林舒昂不確定,她只有短暫的無疾而終的一段戀愛,後來跟李越東糾纏也只是玩玩而已的心態。蔣恪寧讓她態度有些鬆動,心裡開始搖擺不定,她定定地望著他,有條不紊地弄紗布藥酒還有醫用酒精和棉籤。不得不說蔣恪寧是好看的,這份好看不像周緒寧,一個是俊美,一個是英朗。
她低下了頭,聲音極低極低:“你對誰都這麼好嗎?”像低聲耳語,也像疑惑的呢喃,讓蔣恪寧沒聽太清也沒停太明白。
“你說什麼?”他拿著手中的東西望向林舒昂,後者只是慢慢地搖了搖頭,將褲腿收了下來,脫掉了鞋襪:“沒什麼。”
蔣恪寧微微一怔,低下了頭。
林舒昂確實是崴了腳,但是也有其他劃痕,她穿的褲子沒有那麼厚,摔在地上的時候殘枝劃破了她的面板。棉球被酒精沾溼,蔣恪寧的呼吸撲灑在她的小腿上,他凝神定眸,偶爾擰眉,小心翼翼地將她腿上的傷痕清理好,然後混了藥酒給她揉腳踝。
哪怕是林舒昂這種臉皮還不算太薄的,都感覺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她心裡又冒起一個念頭,要是鄧安紹或者周緒寧給她治傷,她還會這樣嗎?她揉了揉太陽穴,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應該不會。
“行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崴的有點嚴重,老實待著吧。”蔣醫生蓋棺定論,蹲在沙發前不太大的一個人,站起來一舒展開來,長腿長腳,養眼又挺拔。他接過了趙江川從身後遞過來的溼毛巾,講究地擦了擦手。
林舒昂感謝,卻心裡好笑地腹誹他時不時自然流露的公子做派,最後病患認真點頭,應下。
不過——
“蔣恪寧,你的腿你也看一下。”林舒昂在他背後叫了一聲,蔣恪寧停住了步子,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我沒事。”
林舒昂不明所以,只好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