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得御書啊……真是一隻肥狐狸!
望著糾結末一的宮遠夏道:“遠夏,想為大哥報仇麼?”
宮遠夏滿眼通紅的瞪他!廢話,當然想!當然!那天,就是大哥被丟下江的那天,他遠遠的看著,卻被末一這個混蛋攔著不許去救,當那些殺手抓著於盛優走遠之後,末一才放開他,當他跳下江去的時候,他多怕!多怕救不回他……
多怕他就這樣消失了……
一想到他那天在江水裡一次又一次的潛下去打撈,一次又一次的空手而歸,他就全身冰冷,痛徹心扉!
還好……還好,老天保佑,他終於在江水的底部碰到了大哥冰冷的手指,當他全身僵硬的大哥撈上岸的時候……
他簡直要瘋了,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沒有……什麼也沒有!他冷的像一個冰塊,他英俊的臉變得青紫,他乾淨的眼睛再也不會睜開。
宮遠夏跪在岸邊,哭泣著,絕望著,抱著宮遠修的冰冷僵硬的身體崩潰的幾乎瘋狂……
大哥……他的大哥,他最敬愛的大哥……
王子;等你來救我
“我要報仇!”宮遠夏雙眼燃起濃濃的仇恨,直直的望著宮遠涵沉聲道:“傷害大哥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宮遠涵對他招招手溫然道:“你俯耳過來。”
宮遠夏靠近,將耳朵湊進他的唇邊。
宮遠涵抬手擋住嘴唇,在他耳邊輕輕的吩咐了幾句,只見宮遠夏的表情先是狠狠點頭,然後忽然挑眉,最後眼角抽搐了幾下,然後轉臉望著宮遠涵道:“二哥,這樣也太不厚道了吧。”
宮遠涵又是挑眉一笑:“怕什麼,我們師出有名,時候將責任全推到鬼域門身上就行了。”
宮遠夏皺眉道:“可……愛得御書不會願意吃這悶虧吧?”
宮遠涵轉著手上的荷花,歪頭輕笑:“不願又如何,我還怕他來找我不成?”
“二哥說的是,遠夏這就去準備。”宮遠夏點頭,轉身走了兩步,回身看了一眼自己家二哥,看來二哥對末一見死不救,也很是惱火啊。不過比起他衝動行事,他卻心思縝密,城府極深,從小就有人說過:宮家二公子有一顆玲瓏心肝,那人……說的極是啊。
宮遠夏深深感嘆: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狡猾奸詐的二哥啊,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笑著在你背後捅你一刀。
宮遠夏走後,宮遠涵又獨自一人在荷花池邊站了一會,溫柔的雙眸定定的看著池中嬌豔的荷花,一直到日落西山,他才轉身離去,他一路走向宮家堡南苑,一路上無數的僕人恭敬的低頭行禮,用仰慕的眼神偷偷的望著他,他溫笑點頭,對待每個下人都如此親切。
推開南苑主臥的房門,一個清秀的婢女轉身,微微一福:“二少爺好。”
兩個年邁的老人也起身,對他抱拳行禮:“二少爺。”
他抬了一下手,柔聲道:“兩位太醫不必多禮,我大哥如今情況如何?”
“回二少爺。”宮家現任御用太醫趙太醫捻著鬍鬚道:“大少爺如今高燒不退,昏迷不醒。情況不容樂觀啊。”
宮遠涵走到裡屋床前,望著雕花木床上的英俊男子,原本飽滿的雙頰因久病已深深的陷了下去,臉色蒼白的可怕,雙唇因為乾燥已經有些起皮,眼睛緊緊的閉著,就連眉頭也緊緊的皺在一起。
落雁坐在床邊,一手捧著藥汁,一手用棉棒沾著藥水,一點一點的給他喂進去。
宮遠涵垂下眼,將手中的荷花輕輕放在他的床頭,輕聲道:“我來。”
“是。”落雁柔柔的站起來,將藥汁和棉棒遞給他,宮遠涵坐下,學著落雁的動作一邊輕柔的喂著他吃藥,一邊他沉聲問:“趙太醫可有他法?”
“老身慚愧,大少爺溺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