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來,又說起了厚厚上小學的事兒來。雖然還有兩年,但這些日子她已經做了功課,那個小學好那個小學不好都已經打聽好了。
菜非常的豐盛,坐下之後顧西東竟然拿出了一瓶酒來,似笑非笑的道:“這麼好的日子,妹夫怎麼也得陪著我爸和外公喝兩杯吧?”
祁安落還疑惑他今天怎麼那麼好說話,原來都是在這兒等著呢。想起寧緘硯喝了酒後那樣子,她不由得急了起來。她正要說話,寧緘硯就從桌子底下握住了她的手。他的面上就跟沒事人的,微微笑著應了一聲好。
顧西東就等他這句話,立即就往杯子裡倒了酒。祁安落張張嘴想說話,但幾次都被寧緘硯給岔了過去。
祁安落原本以為只是喝兩杯的,誰知道顧西東這廝就是故意的,一杯杯的灌著寧緘硯。祁安落急得不行,寧緘硯卻是爽快得很。最後祁安落只得小聲的去求顧西東別再喝了。
顧西東挑挑眉,道:“這就心疼上了?”
祁安落無奈,只得低低的道:“他對酒精過敏,不然隨你們怎麼喝。”
顧西東似笑非笑的看了寧緘硯一眼,道:“這不是好好的嗎?你看厚厚都打瞌睡了,趕緊帶著他上樓去洗漱哄他睡覺。這兒的事情就別管了,我有分寸。”
他有分寸?他的分寸在哪兒?祁安落又氣又急,萬般無奈之下只得先帶厚厚去洗漱去了。她到底是不安心的,小傢伙洗了澡她就偷偷的到樓梯口去看,發覺幾人已經移到客廳裡去喝茶,這才鬆了口氣。
哄了小傢伙睡覺,祁安落洗漱之後剛要下樓,寧緘硯就推門走了進來。他的身上一股子的酒味。脖子上一片紅紅的。
祁安落趕緊的上前,“沒事吧?不是不能喝酒嗎?幹嘛要逞強?”她的聲音裡不知不覺的帶了抱怨。
寧緘硯伸手摟住了她,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微微笑著道:“沒事,吃了抗過敏的藥的。”
祁安落仍是擔心的,催著他去洗澡。寧緘硯應了聲好,又緊緊的抱了抱她,讓她先睡,這才進了浴室。
他進浴室沒多久,就聽到了浴室裡面傳來了嘔吐聲。大概是他在催吐。祁安落有些無奈,站了會兒,下樓去跟他衝蜂蜜水去了。
不知道外公和姨父他們喝了多少,祁安落衝了四杯。先是給外公送去,然後又給姨父送去,接著是顧西東的。
顧西東看見她挺詫異的,看著她手上的蜂蜜水,拿過不客氣的喝了一口,這才哼哼著道:“還算你有良心。”
祁安落知道他是手下留情了,不然這時候還在喝也說不定。她擠出了一個笑容來,說了幾句拍馬屁的話。顧西東挺滿意的,大手一揮,讓她趕緊回去。她這才回房間。
寧緘硯還沒有從浴室出來,祁安落遲疑了一下,上前剛想敲浴室的門,他就圍著浴巾從浴室裡出來了。
一大片赤裸著的肌膚侵入眼中,祁安落避開了視線,退到了一邊,道:“洗好了。”
她說著就將一旁的蜂蜜水遞給寧緘硯,寧緘硯說了句謝謝,喝了大半杯蜂蜜水。祁安落遲疑了一下,問道:“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雖然身上沒有小紅點,但大片的肌膚都是紅紅的。寧緘硯說了句沒事,祁安落突然就找不到話說了。她摸了摸鼻子,道:“那個,沒事就好。我去客房睡。”
才剛要轉身,寧緘硯就拉住了她。他將她抵在了牆壁上,順手關了燈,帶著薄荷味的唇就壓到了她的唇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有些用力的啃咬著嬌嫩的唇瓣,或是吮吃著。
祁安落幾乎是完全由著她主導著,當她以為寧緘硯還會再進一步時,他突然鬆開了她。手指在黑暗中一寸寸的撫過她唇,低啞著聲音道:“我去客房,你在這兒陪著厚厚。”
他的聲音是帶著剋制的,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