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裡摸索了下,除了冰冷光滑的內壁,什麼也沒有,我只好暫時離開了那房子。
第二天我正打算找人把那張桌子給搬走燒掉,起碼別讓其他人得到了,可是等我請著人來到房子的時候,卻看見譚藍離婚的妻子在指揮著人搬著東西。一陣寒暄後才知道,她說昨天晚上接到譚藍的電話,很急,聲音彷彿不是他的一樣,說自己要出躺遠門,暫時不能支付撫養費了,並囑咐前妻將這房子充數,並且可以賣掉所有珍藏的古玩和古木桌作為抵償。
“昨天晚上?”我大驚。譚藍的妻子奇怪地看著我。
“有什麼不對麼?難道那傢伙又在騙我?算了,反正也離婚了,他的死活我也管不了了,還好這裡的東西還算值錢。”女人嘆了口氣,接著又忽然開心的笑道。
譚藍的死活她的確是管不了了,不過我只關心那張桌子。
譚藍的前妻聽說我要買那張桌子,惋惜地拒絕了。
“真不好意思,那桌子我已經賣給一個收古物的商人了,他高興壞了,搬的時候還不小心把自己手指弄破了,血都滴在上面,嚇得他連忙擦掉。”譚藍的前妻歪著腦袋回憶說。
我只好和她告辭,看來,這張桌子和那個抽屜依然會在這個世界上繼續遊蕩著。
或許不久後我又會聽到商店的貨物莫名失竊的訊息了。(抽屜完)
第八十四章 姐妹 (上)
盧笛恐怕可以算是我見過的男性中最為招惹女孩子喜歡的了,其實他並沒有紀顏英俊,也不像其他的男性那樣喜歡耍酷,但是他具備一種與生俱來的親和力和熟悉感,他可以不讓任何人討厭自己,在盧笛的身邊總是飛舞著許多燦爛的美麗景色,當然,這一度使我們這些朋友頗為嫉妒。
用盧笛的話來說,其實被女孩子包圍,尤其是漂亮女孩子包圍並不是外人看上去那樣非常幸福的事,自然,他每次愁眉苦臉的抱怨那些女孩很難伺候的時候,得到的只能是我們的拳腳相加。但是玩笑歸玩笑,我們非常想知道盧笛究竟會娶一個什麼樣的妻子。
“不知道,我非常的苦惱,如同一直搖擺的掛鐘,不明白何時才能停下,也不知道停在什麼地方。”盧笛的性格偏向懦弱,帶著一些詩人的憂傷,可能也是女孩喜歡他的原因。加上顯赫的家境和溫文爾雅的談吐,的確很少有女孩不對他動心。
很湊巧,前些日子我居然接到一個電話,是盧笛打來的,電話裡他只說了一句話。
“我要結婚了,有空就過來坐坐。”說完就掛了,那種語調非常的悽寂,說的難聽點,不像是將要結婚的喜悅,反到是像通知訃告一樣。
婚姻果然是愛情的墳墓麼?
掛上電話才知道他居然連地點都沒說,只好再次打過去詢問日期地點,居然就在下星期二,我看了看日程,看來只好請假半天了。
那天居然是大雨,我非常的詫異,出席了這麼多次婚禮,下雨天結婚還真是少之又少,幾乎可以說沒有。
“我很喜歡下雨,出生的時候就是伴隨著暴雨下來的,所以無論是我結婚還是死去,我都希望是在有雨的日子。”盧笛經常用單手託著下巴,盯著窗外看。
果然很符合他的個性,只不過我越來越對新娘好奇了,究竟是怎樣一位美人,抑或是一位非常聰明可愛的女子居然可以使平日裡對事情猶豫不決的他下定決心結婚呢。
可是當我見到那個女孩時,我自己的都無法掩蓋臉上的失望之色,不僅僅是我,看得出所有接到他要結婚而興致勃勃趕來的賓客都有那種感覺,甚至還有幾位曾經和盧笛交往過的幾個優秀女孩居然氣的當場離席了。
那是為極其普通的女孩,既沒有過人的容貌和優雅的談吐,也沒有顯赫的背景,要知道,盧笛的家裡雖然談不上豪門,但卻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