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梅心裡閃過一抹異樣。
但很快,劉鼕鼕就抹著淚道:“司念,我知道當時我幫思思你對我有意見,但是你何必這樣誣陷我,我對傅先生絕無用心,我只是進城之後被人嫌棄土氣,想要好一些而己,難道這年頭打扮也是一種錯嗎?”
“張姨說過要幫我介紹物件,我對此十分感激,又怎麼可能恩將仇報,我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你破壞了司叔叔和思思的關係就算了,難道現在連阿姨跟我的關係也想破壞嗎。”
她這話立即就讓張翠梅黑了臉。
想著丈夫這段時間的態度,對思思的漠視,她瞬間就明白了,肯定是司念私底下和丈夫說了些什麼。
她肯定是還怨恨思思偷錢的事情,連帶著自己把她嫁出去也怨,所以才這樣。
這會兒連照顧了他們這麼久的劉東東也陷害,張翠梅氣的嘴皮子首顫。
只覺得司念實在太毒了。
司念著張翠梅這樣,只覺得她真是無藥可救。
一旁的警衛員見她越說越過分,氣的鐵青,司念這幾天可是在軍區出名的。
是他們周團長的媳婦。
周團長是他們軍區的英雄,人人敬畏。
即便是他離開了那麼多年,大名還是響噹噹的。
加上剛回來就做了個大人物,救了數人,平息了無人區的暴亂,將偷礦者一窩端,大家對他十分佩服。
可不明白這中年女人怎麼就把她往傅團長身上說去了,還越說越難聽。
當即忍不住開口:“團長嫂……”
他話沒說完就被司念打斷,“你還真能把自己當一回事,你一個保姆跟主家的關係,有什麼值得我破壞的,難道我還能跟你搶著當保姆不成?”
司念說完,不顧她青白的臉,對一旁的警衛員道:“對了,我聽聞傅團長正準備離婚,他們大老遠的過來,怕是要對傅團長糾纏不清了,可別把他們放進去,給傅團長增添負擔,畢竟傅團長受傷那麼嚴重,要是被氣厥了誰負責?”
果然聽到這話,警衛員立即嚴肅了臉,表示絕地不會放他們進去。
這話一出,張翠梅氣的頭暈。
越發肯定了司念就是為了傅煬而來的。
這會兒還不讓自己跟女婿見面。
還知道傅煬要跟女兒離婚。
這件事說不定就是她背後搗鬼!
張翠梅氣的搖搖欲墜,險些站不穩。
司念倒也不是唬她,剛剛她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傅母正在同傅煬說要跟林思思離婚這件事。
估計是上一次張翠梅在她家門口說的話太難聽,讓傅母清了這家人,這會兒也是迫不及待的希望兒子趕緊離婚了。
傅煬聽說張翠梅過來的時候,也是皺著眉頭。
原本不想搭理,但人家到底大老遠的過來西北,他不見實在說不過去。
於是便讓人放了進來。
張翠梅聽說自己可以進去了,還十分得意的了司念一眼。
司念也也不在意,拉著提著小菜籃子的小老二出門了。
張翠梅來到病房,立即就還是告狀,訴訟委屈,“小傅啊,你不知道司念那丫頭多過分,我是知道她沒對你死心,但是沒想到她這麼不知廉恥,大老遠的跑過來你就算了,現在還打著你的名義為非作歹!真是氣死人了。”
傅煬打發他媽和傅芊芊去吃飯了,兩人大老遠的過來飯都沒吃一口先來他,他還不能下床只能讓人帶他們過去。
剛準備休息,張翠梅就來了,咋咋呼呼的告司唸的狀。
當即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現在司念這個名字,在他眼裡就是禁忌。
特別是知道以前都是自己自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