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揣測司唸的行為都是為了自己之後,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十分難堪。
軍區大院誰不知道司念是為了周越深而來。
兩夫妻伉儷情深,早己成了一則佳話。
他這會兒還自戀的說是因為自己的話,那他是真有病了。
然而自己還沒從這個打擊中恢復,張翠梅又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
如果司念真的還對自己有一絲情意,哪怕是一絲,知道自己在這個醫院,受了重傷都不可能不來自己一眼。
可這幾天,他親眼見司念從病房門口路過,連個眼角都沒給過他。
傅煬就很清楚,司念早就不喜歡他了。
其實他也沒有那麼討厭司念,只是外人總是說這樣誤會的話,讓他有了錯覺。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親耳聽見周越深和司念互訴真情,今兒個聽到張翠梅的話,他怕要是真這麼認為了。
傅煬感覺自己的自尊就像是被人踐踏。
之前的自作多情,在別人來,猶如小丑一般的可笑。
“張阿姨!”他冷聲打斷了張翠梅的話,“司念跟我沒任何關係,她來這裡更不是為了我,希望你以後能記住這句話,不要再說她的不是!”
張翠梅愣住了,聽到傅煬居然為了維護司念而指責自己,頓時臉色發白,還以為傅煬是為了避嫌,忙討好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都是司念那死丫頭,她大老遠跑過來讓人誤會,你放心,我這就讓她滾回去。”
傅煬用白痴的眼神她:“你憑什麼讓她滾,你以為這裡還是家屬院?”
張翠梅一噎,道:“她肯定是仗著你的身份才進來的,只要你一句話的時候,她肯定就離開。”
傅煬冷笑:“我可沒那個能力。”
張翠梅只當他是男人不好做,立即道:“你放心,這件事我幫你擺平。”
說完就忙走出去,指指點點的對著警衛員說:“那個叫司唸的,不允許你們放她進來。”
警衛員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問了一句:“什麼?”
張翠梅不耐煩道,“耳朵有問題嗎,我再說一遍,不許放司念和她兒子進來!”
“憑什麼?”警衛員難以置信。
一個外來人居然高高在上的指使他們不讓他們放團長嫂子進來,這是腦子出問題了不是?
張翠梅冷哼道:“就憑我是傅團長的丈母孃!你們都知道我的身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