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為了任何人做改變,有本事你把它砍了。”
清晨,辦公室氣氛低沉,陸敬安被華濃這句話刺激到了,緩緩點頭,拉開抽屜抽了把小刀出來。
摁著她的掌心落在辦公桌上,轉動手腕,一把錚亮的水果刀朝著她的指尖落下去。
華濃看見這一幕,一口氣在胸口提不上來。
望著陸敬安的目光帶著隱忍憤恨,猩紅了眼眸像只被欺負了的小白兔似的,惹人憐惜。
砰———何燭端著咖啡進來恰好看見這一幕,嚇得手一抖,一杯咖啡砸在了地板上。
半晌沒反應過來。
刀子精準無誤地插在華濃指尖,她大口喘息著低眸望著刀子,氣急抽出手,一巴掌甩在陸敬安的臉上。
清脆的聲響打回了何燭的魂兒。
讓他來不及收拾,連滾帶爬地滾出辦公室,還不忘帶上門朝著許晴的辦公室一路狂奔去搬救兵。
“許許總,打起來了。”
“只要不是我爹媽打起來了都不是大事兒,慢慢說。”
“陸總和老闆娘打打起來了。”
“臥槽!!”這比她爹媽打起來的事兒大多了,許晴丟下手中的工作,近乎是連滾帶爬的朝著陸敬安辦公室去。
剛推開門,華濃的第二個巴掌剛想甩下去,被陸敬安握住。
“華濃,如果我為你做出了改變,你又憑什麼不為我做出改變?”
“是我要求的嗎?陸敬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少把那些莫須有的事情怪罪到我頭上,只要你的改變不是我親口要求的,不是我親口說的,那都跟我無關,如果是你心甘情願,你又憑什麼來pua我?”
許晴想勸架的,但一聽到華濃這番辯駁,瞬間止住了,這姐們兒心理強大到已經不接受任何人的pua了。
“一面跟我說我給你的東西若是跟別人的一樣的,你就不要。”
“一面又用對付我的那套用在對付別的男人身上,華濃,又當又立,說的就是你吧?”
“你少血口噴人。”
陸敬安忍了忍情緒,只是表面平靜,但抓著華濃的手仍舊沒有鬆開的意思:“我血口噴人?”
男人掏出手機點開微博開啟放在她跟前。
螢幕裡,是節目組安排半夜上山採菌子,她躲在蕭北凜身後嚶嚶嚶的畫面。
她一哽,自知有些心虛,但依舊放不下身段:“節目而已。”
啪嗒,陸敬安將手機丟在桌面上,俯身望著華濃:“我要是跟別的女人這樣,你會怎麼樣?嗯?閹了我都是最基本的吧?”
“恨不得殺了我,把我火化完了之後拿著我的骨灰撒到大馬路上讓狗吃了,然後你在找個機會吃狗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