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於廚藝的人,普通的食物能做得比任何人都好吃,那才能說是精於廚藝。”
太皇太后饒有興趣地嗯了一聲,吩咐著喬依兒:“依兒,帶世子妃到哀家的膳食房裡讓她下碗麵條讓哀家嚐嚐。寒初藍,哀家先把醜話說在前頭了,如果你的麵條不好吃,哀家可就要反臉了,重打你二十大板!”
寒初藍在心裡腹誹著:這個老太婆,無時無刻都不忘記要治她!二十大板,她的屁股會開花!
還好,寒初藍向來是個充滿了自信的人,她坦然地說道:“如果初藍下的麵條未能讓太皇太后吃上三口的話,初藍甘願受罰。不過初藍也想提一個要求,如果太皇太后能把初藍煮的麵條都吃完了,太皇太后得賜寒初藍一塊匾,匾上面寫上‘天下第一面’,”她好拿著太皇太后賜的匾去開間麵館,保證生意興隆,颳起一股吃麵之風。
寒初藍越來越佩服自己了,總是能從這些貴婦人身上看到財路。
太皇太后頓時又覺得自己輸給了寒初藍,但她想到自己才是決定麵條命運的人,就算好吃,她也可以不吃,或者只吃兩口,這樣就可以重罰寒初藍了,二十大板,她保證會把寒初藍打得皮開肉綻,也算是報復了自己著寒初藍之道一仇。
於是太皇太后爽快地答應了寒初藍的請求。
“世子妃,請隨奴婢來。”
喬依兒朝寒初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帶著寒初藍走出了屋外。
太皇太后的宮裡有著獨立的膳食房,膳食房裡也有很多的廚子,每天變著花樣給太皇太后準備著一日三餐,人那麼多,食材那麼多,卻只侍候太皇太后一個人,不知道浪費了多少食材呢。
寒初藍在膳食房的食材裡挑挑揀揀的,找齊了自己需要的配料後,便開始給太皇太后下麵條。喬依兒淡冷地站在一旁,淡冷地看著她煮著麵條。
寒初藍只覺得背後兩道視線淡中帶著冷,像是想用盯的把她後背盯出千百個洞來似的。反正慈慶宮的人都瞧不起她,她也不在意,更不會去剋意討好慈慶宮的人。
一會兒後,喬依兒微微地咂咂嘴,聞到了香味。
明明寒初藍用的配料都是廚子平時用過的,可在寒初藍的手裡,煮出來的麵條愣是散發著比御廚做出來的更香。
“好了。”
寒初藍拿來碗,從碗裡撈起了麵條,再添上一些湯水,喬依兒拿了一個托盤裡,寒初藍把那碗麵條放在托盤上,喬依兒便端著托盤出去了。
寒初藍跟著她走,在心裡盤算著,一會兒出宮後,馬上到東城街租一間小鋪,隨便準備一下就可以當成麵館的經營之所了。之所以選擇在東城街開面館,是因為那裡都是一些高階的酒樓,出出入入的又都是貴族們,聽說她的麵條連太皇太后都說好吃的,肯定都會帶著試探的心理走進她的麵館,而那些吃慣了大魚大肉的貴族們,嚐嚐麵條,就會覺得好吃。這樣她的生意就會起來,再說了,有太皇太后賜的匾,誰敢說她的麵條不好吃?
當初她以一道涼拌青瓜取勝於楊庭軒,便是如此的道理。
楊庭軒要是在她的身邊,那顆本就淪陷的心保證會萬劫不復,幸好楊庭軒此刻還在清水縣忙著幫寒初藍實施那個改地為田的計劃,間接地讓楊庭軒有重生的機會。
當一碗麵條擺放到太皇太后面前的時候,僅是聞著那香氣,她老人家就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察覺到自己有點失態,她淡冷地望著走進來的寒初藍,淡冷地問著:“這就是你煮的麵條,看著普普通通的,哀家的御廚們煮的麵條也是這個樣子,哀家瞧著配料似乎也是一個樣子。”
“麵條都是一個樣,但味道卻千百種,取決於煮麵條的那個人,太皇太后還是先嚐嘗吧。”寒初藍喜歡用事實來說話,並不想過於吹牛。
太皇太后優雅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