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弟子呢?起碼清靜。
見羅水仙不語,知趣自動理解為這是羅水仙心虛的表現。知趣更覺有理,大聲道,“師父,你就是不理會羅妖精屢次三番吃我豆腐的事兒,也該為鶴師弟想一想啊。你沒發現,鶴師弟對羅妖精早情根深重了嗎?”
朱鶴險些一口老血噴滿地,顧不得腿軟腳軟,朱鶴當即大怒,“吳知趣,你胡說什麼?”
知趣不理會朱鶴,只看羅水仙,“瞧,鶴師弟被我說中心事,都惱羞成怒了,連師兄也不叫了。”
其實知趣得慶幸白鶴是最要面子的鳥兒了,因生得仙姿出塵,就格外的注重體面身份。否則若是像翎火鳥兒之類脾氣暴躁的,早一口將知趣吞了。
朱鶴氣的不行了,知趣還苦口婆心的跟羅水仙唸叨,“師父啊,那羅妖精有什麼好的。俗話說,師徒如父子,雙修如衣服。咱們師徒父子在水仙谷住著多好,一家三代同堂,父慈子孝,其樂融融,萬不能因羅妖精一人就此反目啊。”
“我倒不是格外的關心師父的終身大事,只是此事,關係著咱們師徒父子的前程,不能不小心啊。”知趣一臉凝重,深思遠慮的臉孔,對羅水仙道,“師父,我不是說羅妖精人品不好。師父您想著,若他真是個好的,就不會先招惹了鶴師弟,然後又奪走我的小黑豆兒蹂躪多日,還對我又親又摸的勾搭我,不過好在我立場堅定,斷不能中了他的美人兒計。”知趣先表白了一番心志,最後才滿是憂心的勸羅水仙道,“這會兒,他又反過來與師父晨間私會,只看他一人勾搭我們師徒三個,就知這人品性了。”
“師父,縱使您想雙修,礙於臉皮兒薄不好說什麼的,也不能隨便就找這麼一個人哪。”知趣嘆了又嘆道,“若師父同意,我願意代師父招親,羅浮界的女修,多的是敬仰師父的。若是師父喜歡男修,那個羅妖精就皮相好看些,論心靈美,連我都不如呢。師父萬不能誤信的歹人哪。”
羅水仙不擅言辭,他直接就一句話,“我說了,我沒有與人相修的打算。吳知趣,你可以閉嘴了!”時至今日,羅水仙方覺得慕仙夫人給知趣起的這名兒,當真是貼切的很。吳知趣吳知趣,當真是不知趣的很呢。
沒有雙修的打算?
那你跟人家親啥嘴兒,又勾搭個啥呢?要是你倆沒姦情,羅妖精他能一見到我知趣就立碼消失不見嗎?心虛成那樣子,還說沒姦情?
知趣完全是就看了一半錯位誤會版,而且此人最擅腦補,只願意相信自己相信的。聽羅水仙此話,知趣頓露驚容,不可思議的望著羅水仙,“難道師父情願與羅妖精這樣勾勾搭搭,沒名沒份的,做對野鴛鴦。”
羅水仙忍無可忍,怒道,“你腦袋有問題嗎?你今天看錯了,我跟羅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聽到沒!”
平日裡羅水仙都是冷冷淡淡仙風道骨的模樣,這會兒歇斯底理的,知趣就有些怕,連忙道,“知道了知道了,師父你記得自己的話才好。就算想要給我們找師孃,也得睜大眼睛,看清人品,才好雙修的啊。”
羅水仙冷哼一聲,沒再理會知趣。
知趣瞧朱鶴一眼,問羅水仙,“師父,那朱鶴跟羅妖精的事怎麼辦啊?與其看鶴師弟對著羅妖精用情已深,我們不如為鶴師弟招親吧。待有了新人,羅師弟自然而言的就會忘記羅妖精了。
羅水仙實在沒力氣與知趣生氣了,他嘆口氣,努力想往知趣的腦袋裡塞進一些正常的認識去,“知趣,你別胡思亂想,朱鶴根本……”
不待羅水仙說完,知趣已經識趣道,“知道了知道了,鶴師弟其實對羅妖精半點兒意思都沒有,是不是?”一幅你們解釋就是掩飾的意思。
朱鶴氣地,“本來就沒有!”
“是是,沒有沒有。”知趣好脾氣的安撫著朱鶴,那一臉善解人意的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