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恨不能給朱鶴揉胸順氣以示安撫了,“我知道,啥都沒有,你跟羅妖精是清白的,是吧?”
朱鶴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知趣,索性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別看知趣在修煉上不大精通,沒啥天分的樣子。不過於戀愛一途,知趣認為曾經身為凡人的自己,對於情愛,肯定比修真界這些一意修仙的呆瓜們要好一些。
想來情之一道,神仙靈怪都有悟不透的折在上面的,要不然七仙女也不能眼瘸瞧上董永,白娘子更不會報恩報到雷峰塔下面去。大神們都會栽跟頭的事,何況羅水仙與朱鶴呢?倆人都是極要面子的性情,偏又與同一個男人有了私情,礙於師徒之情與情侶之愛,一番愛恨交織再所難免,豈是他一時半會兒能勸得開的?
這樣一想,知趣只得暫時將此事放下,遂不再提起,反是笑問,“師父,早上我煮靈谷粥,切一些醬菜給師父下飯好不好?”
羅水仙及不可待的想打發了知趣這顆與眾不同的腦袋,隨便一點頭,“你看著辦就好。”
“師弟,我給你炸小魚吃,好不好?”
不得不說朱鶴與羅水仙一道生活多年,關鍵時候,倆人心意相通,“有勞師兄了。”
知趣抱著黑豆兒出去準備早飯,出了門就與黑豆兒唧咕上了,“豆兒,啥叫死鴨子嘴硬,看到了吧?不過一個羅妖精,就把你師爺跟師叔鬧的面和心不和啦。”
“唉,自古以來,漂亮的女人就是禍水兒。在修真界,漂亮的男人也了不得呢。你以後可不能這樣啊,就算看上了哪家的小美人兒,也得先跟你爹我說一聲,不許私訂終身。更不許娶了媳婦忘了爹,聽到沒有?”伴隨著知趣的話,黑豆兒“嘎嘎嘎”的一陣歡叫。
羅水仙與朱鶴道行高深,怎會聽不到知趣的話呢。師徒兩個頓覺無力,朱鶴更是哭笑不得,嘆道,“師父,唉,師兄他真是……”想了半天,竟沒有一個合適的詞來恰當的形容一下知趣這詭異的性格。
羅水仙毒舌道,“天地生人,總有幾個異種的。”在羅水仙看來,知趣絕對是異種之中的異種。略頓一頓,羅水仙對朱鶴道,“早飯後,羅妖師叔要為朱雨重塑肉身,你跟著瞧瞧,總有好處。”
提起羅妖,朱鶴總有幾分不自在。不過,如羅水仙所說,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何況這會兒他都已經化形,羅妖不可能再將他怎麼著,朱鶴略帶感激的應了。
明白了朱鶴、羅水仙、羅妖之間混亂複雜的戀愛關係,知趣這會兒對著羅妖倒沒什麼不自在了。
羅妖在看知趣做飯,靈谷粥已經煮上了。接著,知趣洗出幾條大魚,刮鱗去腮然後剁成細細的魚葺泥,又取出一些野豬肉,剁細了攙在裡面,還放了磨細的靈穀粉、野靈菇,用老湯調好了味兒,一個個的團成拇指大的糰子,放在玉盒裡。
羅妖從知趣的儲物袋裡摸出肉乾,自己吃一塊兒,再喂黑豆兒一塊兒,一人一鳥兒吃的不亦樂乎。
“黑炭,你手藝挺不錯的。”羅妖聞著谷香道。
知趣瞧也不瞧花心的羅妖精,看魚丸擺好淺淺的一層,立時再往上加一層屜子,揉了新的丸子,再依次往上放。聽了羅妖精的話,知趣抿著嘴角兒笑笑,“那是。師叔祖早上吃什麼,我做給師祖叔吃。”
羅妖道,“我吃不吃早飯都行。”
“那還是吃吧。不然我們都吃,就師叔不吃,看著會眼饞的。”知趣擺了好幾屜子的魚丸,最後扣上蓋子後,用玉葦草繫牢,對黑豆兒道,“豆兒,拿出去凍上。”
黑豆兒嘎嘎兩聲,直接張嘴,嘩地噴出一堆的冰渣子將裝滿魚丸的玉盒埋了起來。知趣嚇了一跳,既驚且喜的圍著黑豆兒轉了半圈兒,摸摸黑豆兒的禿頭,嘖嘖嘆道,“唉喲,兒子,真長本事了啊。啥時長出這麼大的本事來著?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