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明眸,迷人的不得了!身段更是前凸後翹,玲瓏有致,看起來千嬌百媚,誘惑力十足,可她身上卻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讓你眼睛都不敢往她身上瞟。
而且,那隻怪怪的大穿山甲居然是她養的,美女與野獸,這什麼怪癖啊……
鳳燕然有些赧然,忙起身重新去泡茶。
灶房內,雲緋城正在跟甲甲拉拉扯扯,一人一獸只差打起來。
甲甲要她還箭,但它不會說話,表達的也不清不楚,雲緋城跟它的默契度還不夠,一時也沒往箭上面想,就覺得這傢伙神煩,老咬著她的裙子和褲子不放幹什麼?難不成它以為它略通人性,就可以猥褻少女?
……顧還卿覺得雲緋城這腦洞開的未免也太大了,簡直都沒法溝通。她當沒看見那一人一獸劍撥弩張的樣子,只把甲甲身上的弓拿走了。
安昶辰垂著頭,修長而骨骼分明的長指在九龍軒轅弓上輕輕摩挲,儘管他力持平靜,神情也無變化,可他微微輕顫的烏黑睫毛卻出賣了他。
謝輕衣仍舊倚著樹幹,可他的脊樑卻不由自主的挺直,澄澈的視線緊盯著安昶辰的一舉一動。
院子裡的氣氛霎時有些緊張。
顧還卿施施然的踱到他身畔,伸手拍了拍這少年的肩,示意他放鬆——她明白謝輕衣的意思,九龍軒轅沒恢復原貌之前,也許沒人覬覦,但如今變得光彩奪目,難保別人不見財起意。
“別擔心,誰敢搶弓,甲甲第一個饒不了他。”
謝輕衣:“……”是他多慮了,習慣性的以為人人都像雲緋城一樣。
“這是……九龍軒轅弓!”安昶辰忽然起身,然後毫無預兆地行至顧還卿面前,肯定地道:“這把寶雕弓是九龍軒轅弓,你從何得來的?”
顧還卿波瀾不驚的取回他手上的弓,垂頭看著腳邊圍著她打轉的甲甲,唇角微微勾了勾,似笑非笑地道:“與其說是我弓,不如說是甲甲的,也就是這隻穿山甲的。”
“可是……”安昶辰俊美的面容顯得有些遲疑,盯著她看了半晌,才緩緩地道:“可據我所知,這把弓一直在洛國某諸候的陵墓裡,後來被南陽的盜墓世家韓家人所盜,再後來便不知去向了……”
“表哥,卿卿她不記得了。”鳳燕然端著簡陋的木質托盤走了過來,細聲而體貼地道:“卿卿生了一場病,許多事都不記得了,就連這把弓怎麼落到她手裡的,她也不知道了。”
“原來如此。”安昶辰微微頜首,似有些遺憾。
但他明顯有話要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沉俊的眉眼此刻看來隱隱有些激動。
“可否借一步說話?”他溫文爾雅的對顧還卿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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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甲……你是否要用血餵養它?”安昶辰指著顧還卿腳邊的甲甲。
顧還卿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基於安昶辰的要求,此刻就他們兩人坐在前堂,院子內外都是安昶辰的侍衛在巡邏,唯有甲甲跟著她。
“它一歲之前是不是很小?”安昶辰再接再厲,並未有因為顧還卿不回答而怫然不悅。
“之前?”這個問題顧還卿倒慎重考慮起來,瞧著安昶辰臉龐俊朗,眉清目秀,不像有惡意,她便實話告之:“我不知道它有多大了,但前幾個月都很小,十來斤的樣子,就這幾個月長的。”
安昶辰舒了一口氣,抑鬱多日的眼中難得漾出一絲淺淺的笑意,聲線輕柔地道:“你還沒回答我,你是不是用血飼養它。”
“沒有刻意,偶爾我受傷了,它會迫不及待地把我傷口周圍的血舔乾淨,好像我的血對它來說是美味。”
“那就錯不了了。”安昶唇劍眉一挑,雙眸灼灼似火,伸出手來就想碰碰顧還卿,但知道不妥,他及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