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於狂還是起來,站在她的面前,“多謝公主關心,屬下沒事。”
他的客套讓蘭心公主臉蛋染上幾許難過。
無論她如何努力,都越不過他心裡那道藩籬,在他眼中,她始終是害他淪為質子的漢人公主。
蘭心公主絞著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李仲誠走進房裡時,發現氣氛有些冷凝,他了然的眼神劃過公主與鬱幹狂,若無其事地問:
“鬱干將軍無恙否?”
“承蒙關心,鬱幹狂沒事。”他還是一派的疏離。
李仲誠直接切人正題:“鬱干將軍兩度遭到伏擊,可知何人所為?”
“鬱於狂不知。”
他卻不相信,追問:“能重傷將軍的,普天之下只怕沒有幾人除非——”讓他不及防備或有心相讓?
鬱於狂冷眼一瞥,“這是鬱幹狂的私事,與他人無關。”
“契丹質子在皇城之外遇襲,李某身為左翊衛府上將軍、負有守衛京京畿重責,豈會無關?”
鬱於狂斂起怒眉。論起來李將軍不過是二品官階、卻敢在此咄咄逼人地追問於他,全怪這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