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又恢復了自信的笑容:“阿碧,你去陪著若言,我去會會他們。”
他們是兄弟!
他們是情敵!
或許現在不止是情敵這麼簡單,而是真真正正的敵人!如果所有的事實都攤開,他們有殺父之仇,殺子之仇,可惜,秘密還是秘密,所以,虛竹依舊保持著涵養。
“二哥,我來接言言回去,不要逼我動手。”虛竹不再客氣,開門見山,天曉得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他最想說的就是這句話。
“你說接就接,她是你什麼人?她在我這裡很開心。”慕容復涼涼的說,一邊還看向有些虛弱的柳生。
柳生低著頭,面色緋紅,他羞得無地自容。
虛竹料到他會有此一說:“二哥,你該知道,我都可以找到這裡,如果我強找,也一定能找到她,所以別逼我動粗。我知道你也喜歡她,可是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為了彌補你的感情損失,我願意以珠兆的封地作為交換,不過,不是換言言,而是換取你對我們的祝福。”
慕容復一怔,他沒料到虛竹居然願意捨棄封地,不過一個小小的西夏封地,豈能滿足他失去若言這個巨大的損失,雖然,他註定會失去若言,但是他抓住了虛竹的心慈手軟,輕哼一聲:“可以,但是,我希望你把大燕的玉璽給我,還有,讓靈鷲宮也歸我管!這樣,我現在就讓若言出來,而且,衷心的祝福你們。”他狠狠的加重了衷心二字。
烏老大第一個反對:“掌門,不可!”
虛竹也有些猶豫:確實不必要做如此讓步,就算他什麼都不給,若言他也勢在必得,重要的是把靈鷲宮給了慕容復,他和若言去哪裡?
慕容復陰陰的笑了:“我的貼身侍女就在若言身邊,名義上是陪著她,更確切的說,是看著她,你該知道,我有辦法封印她的靈力,沒有絲毫內力的她……”
“別說了!”虛竹打斷他的話,算他狠,拿若言的命做要挾,“我給,我都給!”
“掌門!”烏老大大叫。
虛竹苦笑著擺擺手:“不能讓他傷了言言。”
“你,哎!”烏老大狠狠的嘆氣,罷了,如果靈鷲宮在慕容復的手上,他第一個離開靈鷲宮,不再歸附,反正慕容復不會生死符,估計靈鷲宮的姐妹也不會真心歸附他。
虛竹從行李中掏出那個燙手山芋——玉璽,交到慕容復的手上。
慕容復接過,冷笑一聲:“你居然隨身攜帶?”
虛竹也自嘲的笑,他早就不想要它,當初帶在身邊,就是有預感會用上,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他看著慕容復將玉璽小心的捧著,忙道:“至於封地和靈鷲宮我會書信給他們,二哥放心的接管就是,如果二哥不放心,我現在寫個過繼書!”
慕容復面上冷笑:“當然要寫。”他揮揮手,身後一個機靈的小丫頭,忙慌慌張張的去拿紙筆。
“哎!”烏老大看著虛竹完全處於被動的地位,又是無奈的嘆息。
過繼書書寫完畢,虛竹用拇指蓋了個印記:“言言呢?”
慕容復收好東西,盯著他的臉道:“帶你去可以,但是我要告訴你,她失憶了,根本不記得你說誰。”
“你說什麼?”虛竹衝到慕容復的面前,揪著他的衣領,“你該死的現在才說,是不是你搞的鬼?”
慕容復聳聳肩:“我?我怎麼有這個能耐,估計是在皇宮裡遇襲受到了刺激。”
“不就是你偷襲她,還說不是你搞得鬼。”
“你冷靜點!是皇上重傷那次就被刺激了,相信我,我是你二哥。”慕容復掰開他的手。
虛竹冷冷的看著他:二哥?他還能相信面前的這個二哥?以一個女人的性命來要挾他得到本屬他的榮耀和地位,他還能相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