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一切都無所謂,他現在要立刻見到言言,“帶我去見她!”
當虛竹被帶到若言的廂房,看見那抹倩影在歡快的逗弄著小狗,他覺得自己的眼睛都模糊了,使勁的眨去泛出的淚水,輕輕道了聲:“言言,我來接你了。”
好熟悉的聲音!好似在夢裡也聽到過。若言微微皺眉,將頭轉向門口,看見了虛竹,她一怔,抱起白少俠走近他。
慕容復看的心跳加速:她還記得他?虛竹也有絲期待:她沒有失憶?
若言上下打量了虛竹,疑惑的看著他的臉:“你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虯髯客?”
虯髯客?慕容復重重的鬆了口氣。
虛竹則徹底的被打入無底深淵,虯髯客?他忙拿出一把匕首將鬍子刮乾淨,露出潔淨的下巴,他懷著希冀,輕聲道:“我是虛竹啊。”
“虛竹?”若言大叫,突然想到自己和這個人是第一次見面,忙乾笑道,“這名字有意思,你是少林的和尚吧。嗄?你是虛竹?”這下她想冷靜也冷靜不下來了,怎麼可能?
“你認識我?”虛竹心下激動,小心的問。
若言被震傻了,書中的虛竹是個和尚,而且是個醜和尚,這個人,一頭烏髮,滿臉絡腮鬍,雖然遮了幾乎半個臉,但是從他的眉眼,還是可以看出是個很英挺俊朗的人,怎麼可能是虛竹,難道,她穿越來的時候,虛竹已經還俗了?糟糕,虛竹還俗,這到底是什麼時候?跟她在山洞被擄連線不上啊。還有,這個人感覺好熟悉,心靈深處似乎被觸動了,真的感覺好熟悉,可是,她並沒見過他啊……
“啊!”她突然驚呼著抱住了頭,好疼,她的頭好疼,“疼,想不通,想不通!”
白少俠因她的手一鬆,掉到了地上,“嗷嗷”哀嚎兩聲,在她的腿邊打轉。
虛竹狠狠的看了慕容復一眼,環抱住抱頭的若言,心疼無比:“想不通就別想了,乖,別想了,放輕鬆。”
如催眠一般,若言的頭奇蹟般的減輕了疼痛,舒服了之後才發現自己還在人家的懷裡,雖然很不得體,但是這個懷抱,她並不排斥,甚至有絲眷戀。
她乾笑著退開些,看向慕容複道:“你說那個在山洞襲擊我的和尚就是他?”
“當然不是,襲擊你的是個和尚……”說到這,慕容復的臉變了,現在的虛竹明明就是還俗之人,為什麼若言會知道他曾經是個和尚?
若言的臉也變了:糟糕,怎麼把書中知道的事脫口而出了?她小心的覷著面前的兩個男人,見那二人也神色有異,卻都不說話,心裡暗敲小鼓:別問她,別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如她所願,兩個男人沒有開口,而是開始小聲的相互交談。
虛竹陰著臉低聲問慕容復:“你到底跟她胡說了些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慕容復一臉無辜:“她的記憶停留在你在山洞裡救她的一剎那,她問我為什麼自己突然昏過去,我就隨口編了個理由說是有個和尚襲擊了,但我沒說是你。”
陰,這個男人真的很陰,慕容復肯定是故意的!虛竹的火氣不打一處來,他想了又想,才轉頭對若言道:“我確實叫虛竹,以前是個和尚,現在還俗了。是無涯子的關門弟子,你願意跟我走嗎?”無涯子——這是他能想到和剛認識時的她唯一的羈絆。
果然如此,但是她還是接受不了這個時間上的關係,現在到底是書中的哪個時段,還有,就算他是無涯子的弟子,他又不知道她是天山童姥,想不通,很多問題都想不通。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還有,你剛剛叫我言言,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這個虛竹好奇怪,不對,是整個事情都好奇怪,讓她覺得一切都是那麼不可思議,卻又是有些理所當然。
“因為,是無涯子讓我來這裡找一個靈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