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衛鴻文站了出來。
“曹同學,我們願意把賠償的金額加到兩百萬。”
這是他們過來商議好的一個價格。
當然不是最高價格。
最高價格是五百萬。
曹玉安接過沈靜雪遞給自己的水杯,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
“你們也別怪我不給你們機會,你們向我們學院捐三千兩百萬,這事就過去了,怎麼樣,便宜了八百萬。”
在場眾人眼睛一亮。
對視了一眼。
都看見了彼此的計策。
那就是繼續賣慘,讓曹玉安把這個價格壓到五百萬以內。
“曹同學我們實在沒那麼多錢。”
“對,曹同學你可憐可憐我們,我們真的拿不出這麼多錢。”
“我們現在工作丟了,投的簡歷也沒人要,生活都成問題。”
“是啊,我和周哥幾人都已經開始送外賣了。”
見他們說的越可憐,曹玉安越開心。
不過,該懟的還是要懟的:“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全是你們自找的。”
“對對,是我們自找的,這不我們知道錯了,對不起曹同學,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這一次。”
“是啊,曹同學我們都知道錯了,就放過我們一次。”
“曹同學,我們八人願意每家賠償給你四十萬的名譽損失費。”
“你們到是會砍價,四十萬想都別想,我已經松過一次口,你們每家減少一百萬,湊夠三千二百萬捐給我們學院,放心我一分不要,你們也一分別想少。”
“曹同學,不是我們不給,而是實在沒這錢!”
“對,曹同學我們也不是什麼有錢人,就只是開個小小的培訓班,一年到頭也就賺個辛苦錢,拿個十來萬,我們這些人中,做的最好的老衛,也因為這事弄的欠了一屁股債,實在無法拿出這四百萬。”
“沒錯,曹同學還望你可憐可憐我們,要不我們每家出五十萬給你。”
“可憐你們,那你們冤枉我的時候,誰想過可憐我,要不是我沒受到那些黑粉的影響,考了一個高考滿分,而是考一個三,四百來分,你們有想過我未來會怎麼樣嗎?”
“我們能想到,曹同學,這不是我們都知道錯了,也願意賠償。”
“就是,就是,這不,事情還沒有發生,當然,沒發生也不代表我們沒錯,一切都是我們的錯。”
“誰說沒發生,我爸媽是不是被公司直接辭退,他們在那家公司幹了半輩子,一分錢賠償沒有,被人灰溜溜的趕了出來,你告訴我沒有發生?”
“而且一但我被你們摁死,我這一輩子就只能待在家裡務農,過那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
“來,來,來,你們說說看誰願意過這樣的日子?現在我只是要你們每家賠償四百萬,又不是要你們的命。”
“別以為我不知道在場諸位的底細,你們可全都在京師買了房子,只要你們願意把房子賣掉,湊齊四百萬簡簡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