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嘆了一口氣,將自己椅子挪動靠近一些病床,輕輕握住陳玲那隻手,細細摩挲著,想要安撫對方有些激動的情緒。
冰涼的手握在江風手中,就像尋找到了依靠,陳玲的身體就像柔若無骨的大蛇一般想著江風懷中靠了過來,烏黑散亂的秀髮垂在粉頸間,明眸含淚,朱唇繹點,酡紅的雙頰如火,鼻息咻咻,rǔ溝隱約可見,那副誘人的姿態帶給江風的不僅僅是憐惜,更有一股子柔媚的魅惑。
此情此景,情何以堪?
江風既不忍拒絕,也無力拒絕,除了攬住時方的腰肢聽憑對方靠在自己懷中,那仰首翹起的櫻唇和微閉的美眸,無一不在暗示著什麼。
單臂圈住對方粉頸,江風心中微嘆,但是卻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幾乎是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雙唇一碰撞在一起,陳玲便完全向對方徹底開放,引導著江風的靈舌和自己香舌攪蕩在一起。
香津暗渡,唇齒留芳。
病中的陳玲完全忘了自己身處何的,此時此刻她只想盡情享受這姍姍來遲的快樂,不管這時候誰進來都無法打攪她這份甜蜜。
吚吚嗚嗚的鼻音就像一劑效力無限的催情劑,讓開始還有些擔心被人撞見的江風心驚膽戰,但是很快就被陳玲無怨無悔的激情所點燃了。手掌鑽入被內,沿著溫潤平坦的小腹向上,前扣式的胸罩在陳玲的曲意幫助下輕鬆解開,軟玉溫香,盈盈在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得走廊間突然傳來腳步聲,才把這對沉浸在情yù愛河中的男女驚醒過來,驚惶之下的陳玲這才發現對方的魔掌早已經遊移在女孩子最寶貴的私密之處,而胸前一對殷紅的蓓蕾更是裸露在空氣陽光之下。陳玲忙不迭的收拾起來,好在外邊走廊上的腳步聲是到其他病房的,但是也足以提醒兩人眼下的環境實在不宜卿卿我我,各自都收斂許多。
突破了心防的陳玲彷彿連病都還了許多,病態的酡紅漸消,轉化成為紅暈,臉sè更是格外明麗動人,只是盯著江風卻不說話。江風卻是衝動之後需要考慮更多更遠的問題,好在陳玲也不是不懂事兒的小丫頭,原來也就是若有若無,現在不過明朗化了,車到山前自有路,江風也不想去想那麼多了。
……
苗儒沛臉sè平靜的聽著電話,眉宇間看不出什麼變化,只是默默的聽著電話另一頭的埋怨和訴苦。
良久,他才說出一句話:“我知道了,你就回來吧,別去折騰了,既然人家那邊定了規矩,怎麼能去破他們規矩呢?”
電話另一頭顯然還在不依不饒,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但是苗儒沛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有些惱火的對著電話說道:“那些事情就不用說了,捕風捉影的事兒……哼,那是你活該!怎麼沒把你們幾個打死在荒山野嶺裡就埋了呢?也不看看那是什麼地方,你們也敢去那裡狐假虎威,諮意妄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群狐朋狗友的德行?周維漢家那個小子遲早會替周維漢招禍。馬上給我滾回來!錢也掙不完,掙那麼多也不能帶到棺材裡去!”
電話另一頭還有不忿,不過苗儒沛不想多說,徑直擱了電話。
回到沙發裡坐下,苗儒沛臉sè慢慢的yīn了下來。
打狗還得看主人,看來有些人是真的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成了一方土皇帝,在那一畝三分地上可以為所yù為了呢。
顧雲建看來也是一條養不家的狗,也不知道是真的控制不住局面,還是還是已經被那個傢伙給收服了,居然不買自己的帳。哼,真是八十歲老孃倒繃孩兒,自己還真沒看出來那個傢伙居然還有這等本事呢。
不過路還長,騎著毛驢看賬本,走著瞧。
……
江風不知道已經有人對他不爽了,這個時候,他正一個人走在石城的濱河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