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來。
嚴保家聽了好一陣氣悶。
他心說嚴承悅招惹的這都是什麼人家,這是什麼大舅哥,哪裡有新婦還沒進門,新婦孃家人就這麼放狠話的。
嚴保家很是不悅,只是,人家李春始終一副笑咪咪的樣子,他又不能翻臉,只能忍下心中鬱氣皮笑肉不笑道:“這個,自然是承悅的事了,你這話還是與承悅說吧。”
要是聰明的聽到這話也不會再說什麼,或者還會說一句會叫自家妹子嫁過來之後和夫君和和氣氣過日子的好話,可是,李春卻鄭重點頭:“我知道了,一會兒,就和,妹夫說。”
嚴保家一口老血悶在口裡險些沒噴出來。
第二六七章處子
嚴承憬、嚴承忻還有嚴承恪分別帶著各自的朋友圍著大鐵籠子瞧那隻白虎,白虎那可稱得上龐大的身軀縮在籠子裡,顯的有些懨懨的沒什麼精神,嚴承憬叫過一個抬妝來的家丁問:“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給白虎喂藥了?”
他還以為抬妝的人怕老虎傷人,來的時候給它餵了*藥呢。
那家丁垂頭:“四公子,小的可不敢,實在是這老虎叫舅爺打怕了,還有就是從昨天起就沒吃啥東西,大約是餓了。”
“打怕了?”嚴承憬有些疑惑:“被李大郎打的?”
家丁趕緊點頭,連同嚴承憬在內的幾乎所有人都是一陣驚異,心裡都在猜測著這位李大郎如何的神武,更有不認識李家兄妹的心中描畫李大郎的身形舉止,在那些人心裡,李大郎就是一猛張飛,身形高大強壯,滿臉的鬍子,一瞪眼就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只是嚴承憬想了想李鸞兒的身手,對於李鸞兒的哥哥能將一頭白虎打成如此形狀也接受了,虎妹無犬兄麼,妹子那般厲害,李春能差到哪裡去。
很善於聯想的嚴承憬又想到宮中的李鳳兒,不由機靈靈打個寒戰,李春和李鸞兒都這般的厲害,李鳳兒力氣應該也不小,身手也不會差,那麼,官家那小身板能不能招架得住……
“去拿些肉來。”
嚴承憬正在胡思亂想,嚴承忻倒是有些心疼這隻白虎,忙命人去拿了生肉來喂。
又有幾個人圍著白虎議論紛紛,嚴承忻的朋友多是讀書人,有些分酸文才,均道要以白虎為題來做首詩寫曲詞來,嚴承恪的朋友都是軍中將士。一個個的猜測要打這隻白虎需要多少力氣,嚴承憬的朋友卻都是愛鬧愛玩的大家子弟,這些人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相約著改日也去山中打只老虎來。
這廂裡熱鬧非凡,嚴家正院水磨青石鋪就的地上去擺放了一百零八抬的嫁妝,這時候,箱籠全都開啟,成箱成箱的珠寶金銀在陽光的照射下的亮光,更顯的珠光寶氣富貴逼人。來觀瞧的嚴家親戚還有好友瞧的都是分外眼熱。
嚴家二太太周氏瞧了林氏一眼。看林氏神色複雜,就捂了嘴輕笑:“嫂子,我瞧你家這新婦倒實實的厲害著呢。瞧瞧,光這份嫁妝就把咱們甩出去不曉得多少,您啊,以後可真不用操心承悅了,光這嫁妝就足夠他們兩口子吃用幾輩子的,要不然說什麼人什麼命麼,承悅啊。就是有福氣。”
林氏撇了撇嘴:“什麼福氣,嫁妝再多又能如何,誰家還靠新婦嫁妝過日子。”
“這倒也是。”周氏又笑了起來:“不過新婦嫁妝多到底咱們也有臉面不是麼,我記得嫂子當初嫁過來的時候,可是有八十六抬的嫁妝呢,我備嫁的時候還想著嫂子嫁妝實在豐厚。到如今承悅媳婦的嫁妝可超過嫂子許多。不然怎麼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還比一浪高呢。嫂子原還在人面前說承悅媳婦孃家不顯。怕是沒多少嫁妝,如今可算是放心了。”
周氏這些話叫林氏更加氣悶,臉色青了又白,瞪了周氏一眼卻沒有說話。
張氏在一旁瞧的趕緊打圓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