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又忍,半晌,嘆了口氣:“先將人洗乾淨吧。”
水聲嘩啦啦的響起,泛出水汽,霧化蒸騰,模糊了兩個人的身影,只聽見有一道沉重的喘息聲不斷響起。
等褚寒庭給蘇牧洗完,拿浴巾裹著光溜溜地抱出來放床上的時候,他感覺煎熬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給人穿上苦茶子以後,他自己也進浴室洗了個戰鬥澡。
出來的時候,小傢伙已經呼呼的睡著了。
蘇牧身上的浴袍早就鬆鬆垮垮半敞開著,露出圓潤光潔的小肚皮,褚寒庭忍不住拿手指戳了戳,引來夢中人一陣抗議,不安的扭動了幾下身軀。
大好的風光,只需他一根手指輕輕一挑,就能窺見全貌。
粗糲的指腹順著肚臍,一路往上滑到青年凹陷的鎖骨處。
褚寒庭俯身,在那精緻的凹陷處輕輕吮吸了一口,再順著往上在側頸啃噬了一番。
玩弄滿足後,倒在人身側,拉過被子給兩人蓋一塊,自言自語道:
“等下一次,你要是清醒,就不放過你了。”
他不想偷偷摸摸的做,有些事情的第一次,不在對方清醒的時候做,就沒意義。
───
蘇牧宿醉醒來的時候,勞模褚寒庭已經上班去了。
但蘇牧還是回憶起了昨天的事。
瞬間臉燒得通紅似血。
他昨天明明沒有醉徹底的,怎麼後來還是斷片兒了?
,!
這都發生了啥!!!昨天好像全身上上下下都被看光光了,還被摸了一遍!!!
他不要見人了。
翻身拿過褚寒庭的枕頭用小拳拳出氣,好像這個枕頭就是褚寒庭,打它如打褚寒庭。
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兒後,蘇牧才去洗漱下樓。
褚寒庭去上班了,蘇牧順便也回了學校。
雖說課少,但偶爾還是要來露個面打個卡。
回到寢室的時候,高陽出去兼職去了,只有沈從在,而且他正要去上課。
覺得無聊的蘇牧心血來潮,準備和沈從一起去上大課,做旁聽。
沈從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蘇牧坐他旁邊,準備安安靜靜的做背景板。
反正他就是來體驗下別的專業的上課內容的。
上課前五分鐘,教室裡走進來一個長髮飄逸的女生,周圍還跟著幾個女生。
一個陌生美女的突然出現,必定是話題中心。
蘇牧就聽到後面有人議論起來了:
“這是誰啊,好大一美女,但從來沒見過。”
“小道訊息,剛轉來的,國外回來的海龜。”
……
後面一群男的討論得激烈。
而這個被人討論的轉學生以及圍著她的一群女生坐到了蘇牧前面一排。
“瀟瀟,聽說你回國是來結婚的?”
“結婚什麼的還早,不過是未婚妻,從小青梅竹馬罷了。”
“哎呀瀟瀟,咱們誰跟誰啊,我你還瞞著?我爸都跟我說了,你未婚夫是華國頂尖富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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