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明年下山,素青,通道?”
木素青用手掌捂上她的嘴,“師姐放心,青衣門在素青手裡絕不會滅門,現在青衣門的三個通道也被鬼畜林的人圍堵著,只等我們下山就來個甕中捉鱉,師姐可相信素青?”
“琳琅不敢,一切全聽掌門吩咐。”裴琳琅弓下身子。
“到時我們從另一通道出去,且兵分三路,明年青衣門的實力都不能和鬼畜林正面交戰,其中兩路人馬去與火鱗堂,冰水宮的人會合,剩下的一路則去找師傅,三路會合後直搗鬼畜林老窩。”說著依在裴琳琅身上,“讓二師姐受傷,是素青大意了。”話間竟是有著無限的內疚,青衣門上百人的性命都系在她身上。
裴琳琅後仰著向四周看了看,伸手點了點木素青的鼻尖:“傻孩子。”兩人親暱無間早已形成了習慣,卻看在另兩人眼裡,竟是另一番景象。
“師妹的心上人來了。”裴琳琅遠遠地望著蘇慈和段小寧施施然地朝這邊走來,兩人的神色並不那麼好看,卻哪知裴琳琅似故意地將木素青攬在懷裡,且親暱地貼上她的掌心,“素青現在是什麼感受?”
“嗯?”
“別回頭,慈兒已經走過來了,且面露兇色,師妹此時心跳如此快,還說沒有心上人?”裴琳琅笑著打趣道。
情敵,情敵,隱形頭號情敵出沒
自木素青生辰過後,木素青和蘇慈專心於冥冰神功,青衣門上下各自忙碌起來,蘇慈在木素青的督促下,練功頗見成效,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愈發的多了起來,耳鬢廝磨,心情也暢快了起來,藍藍的白雲天,雲淨的天空,塵土不揚,全青衣門山上的空氣格外新鮮,遠處碧水汀上樓臺宮闕,在這樣的天氣裡半藏半隱,一轉眼,竟又是北風凜冽的時候,這一日早晨,兩人自是練完功回來,蘇慈從內裡拿出輕紗斗篷,“下雪了?”木素青輕問著,輕輕推開軒窗,原來真是下雪了,無數的雪花紛紛揚揚從無盡的天空緩緩落下,兩人在綠水簾練功的時候倒是不覺得。
這一回來,竟是有些冷了,這當會兒,風自是息了,只有雪無聲地下著,綿綿的,密密的,這該是這冬的第一場雪了,三師伯說今年怕是一個甲子年難遇的寒冬,自那次生日禮物被水衝成稀泥後,蘇慈就再也不信文之笙了,都說三師伯知天命,懂術數,天文地理熟練到不行,可是連天氣預測都出錯,是再也不可信了。
蘇慈重窩回被褥裡,木素青依在軒窗看著外面的雪,天像是破了一個窟窿,窟窿裡一片一片地往下漏著雪。
“慈兒……”她剛才不是拿了輕紗斗篷嗎?今日有些事還需在大堂內與眾師姐商談。
“嗯,師傅,慈兒有些困,今日的早會慈兒可不可以不參加?”
木素青眉頭皺了起來,見她窩在被子裡縮成了一團,卻也不好再說什麼,隨作罷,自兩人合練冥冰神功以來,她已很少偷懶,對於天性貪玩的她來說,實屬不易,今日也就隨她去。
推開房門,木素青竟是驚得出不了聲,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這雪竟是積得那樣厚了,滿天地間都是通透的玉白色,門庭外的紅梅像天地間的星星點綴,天太冷,她不由哈著氣搓著兩手,不知何時,身旁竟有一人將她的手攏過來,隨用從內裡拿出雪狐做的雪衣給木素青披著,轉過身,將帶子繫上,“今日天冷,師傅還是穿暖和些。”
“這身衣裳?”
“這是慈兒前不久在青竹林自己捉來弄的,腳,來,換上這雙軟皮靴,慈兒知師傅喜青色,都按這色來做的。”
“你什麼時候?”日夜都與她相伴,她何來的時間上青竹林?抬頭便是紛紛揚揚的雪花,晶瑩透明地落在斗篷上,雪衣上,許久都沒有見過這樣大的雪,木素青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雪花落進掌心,竟立馬就化了,蘇慈忙將雙手蓋上去,輕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