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放心的”
“你總愛去當那什麼花魁”
“嗯,可以賺很多錢不是嗎?”
“……”誰更愛錢呢?敢情她客串了幾次花魁,還上癮了不是,蘇慈氣急敗壞地掰過她的臉,哪知她已埋在她的臂彎裡悶笑出聲。
窗沒關,深夜的雪愈發地下得大了些,窗欞上一層冰霜,室內的兩個女子有著片刻的沉默,那兩對幽深的眸子迎在了一起,那些無法言語的情愫,那些道不盡的深情皆在這樣的眼神裡融成了雪水,而後那個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這樣的笑看在木素青眼裡,又豈有不明白的道理,伸手勾住蘇慈的脖子,“慈兒,還生氣嗎?”
蘇慈硬著脖子不說話。
木素青揪住她的衣領,那些心猿意馬的情緒,窗外有風吹進來,她從蘇慈懷中起身,喃喃道:“我去關窗。”
她手觸及那冰涼,蘇慈從身後緊緊地攬住她,她按住她的手,將其放在掌心,唇貼上她的面頰,喃喃自語,“青”
“冷”
隨後關窗,上床,於是睡覺吧,嗯,她真的有些困了,是有多少時日未曾好好地睡一覺了,她摟著木素青,從後背攬住那柔細的腰,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那唯有她才有的香氣,醉死夢鄉的迷戀,光怪陸離,她緊緊地貼上她的身子,心跳加速,滿掌心都是潮溼。
“慈兒”木素青彆扭地說到,這個人怎麼回事呢?她分明剛就在勾引她,而今又做出一副正經人的模樣做什麼?
“嗯,娘子,我困,睡覺吧”蘇慈在其後背蹭了蹭,佯裝睡意。
“蘇慈,你”木素青將她的豬手從腰間取開,翻了個身,和她面對面,那人還死閉著雙眼,她抓過她的手,在她的胸前撫摸著,她就不信還不睜眼,觸手可及的柔軟香氣,蘇慈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於是順藤而下,埋首在她胸前,“娘子,這可是你自己自動送上門來的。”
“你不是要睡覺嗎?”
“不睡了。”
“可我要睡了。”木素青抓過面前的被褥擋在自己身前,翻過身去,留給蘇慈一個決然的背影。
肌膚暴露在寒氣中,哪有挑逗完人家又跑掉的道理,溫軟氣息接踵而至,她手拂過那一肩的青絲,而後撥散在兩旁,唇舌在肌膚上游移著,一寸寸,舌尖靈巧地在每一處煽風點火,木素青鼻翼裡全是難耐的嚶嚀。棲身圧下,解掉那一層層擋人的衣物,她掰過她的身子,舌尖輕啟她的朱唇,這一吻,是情,是欲,是俗世紛爭裡獨留給兩個女子的私密情事。
欲。望被唇舌間的糾纏漸漸點燃,各自的身體開始燃燒,秀麗花苞青蔥指在那小巧的尖端,一圈一圈地來回打轉,“嗯……”一聲長吟,她難耐地偏過頭去,那脆薄的耳廓直接送到了蘇慈的唇邊,她還未曾動作,只那急促的呼吸已將她耳根子燒紅,她舌尖輕舔,木素青身子骨一軟,她食指在她花尖挑弄著,木素青攀上她的後背,十指緊緊地嵌入她的肉裡,是那般醉意朦朧,痴人咦夢,她傾下身子,含住那花尖,唇舌代替食指包裹著那一片冰涼,吮吻愈發地熱烈,素青雙腳繃直,只那腳趾曲成一定的弧度迎合著這良辰美景,她難耐地欲起身,蘇慈卻往後退著,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青,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慈兒,慈兒……”
“嗯,不滿意嗎?娘子,前戲才剛剛開始”
“慈兒,停,停,窗外有人。”木素青喘息著,那清澈透明的肌膚早已被染地宣紅,蘇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跨坐在木素青的腰上,這當口,還有誰呢?當偷窺成為某人的習慣,她今晚又上不了五師伯的床了嗎?
“段小寧,窗外寒雪冰霜,不如進屋觀賞?”
“咳,咳,不必了,你倆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