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若說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表情突然因為痛苦而抽搐起來,說完,一口鮮血便噴湧而出,濺了我一身。
莫若緊緊握著我的手,用盡所有力氣,說:“替,替我,好好,活下去。”
我重重的“嗯”了一聲,想緊握住他的手,沒想到,他的手卻在意瞬間,落了下去,我抓了個空。
我沉默地又哭了一會兒,樓下還有廝殺的聲音。
我擦乾眼淚,站起來,走到走廊上,睥睨著樓下拼鬥計程車兵,大聲道:“都住手,寧宏已經死了,你們如果此刻投降,我可保證放你們一命。”
樓下頓時安靜了下來,我話音剛落,立刻就聽到士兵們丟棄武器的聲音,安在計程車兵,想都沒想就投降了,他們也累了吧,其實早就不想打了吧!
我頓了頓,說道:“你們都走吧!”
安在計程車兵便迅速一個接一個地跑出了大廳。
一個翔林計程車兵問我:“寧宏真的死了嗎?”
我點點頭,剛要說“是”,可還沒說出來,眼前一團漆黑,我又倒了下去。
第十五章 終章
太陽自尼洛河水平面緩緩升起,這條養育了一代代翔林祖先的河流依舊平靜地流淌著,波瀾不驚,繼續滋養著一輩又一輩的翔林人,如今,它要孕育的不僅是翔林這塊土地,還配合著其他幾條大河流,孕育著整個江山。
衛然如今已經坐擁天下,在他的妥善管理與施仁政,行王道的理念下,很快便安撫了天下百姓。百姓安心地生活,官員虔誠地治理,如今的世界,即將出現一片盛世。
我的病在衛然,太醫跟月兒的照料下很快就好了,不得不承認,人的心情,是對病情有影響的,心情好的話,病情也好得快。
衛然跟我的關係呢,那更是上升到最高境界,無論什麼,也不能再對我們的感情有何任何干擾。更何況我們又有了孩子,這個孩子是在衛然還沒去攻打寧宏時懷上的,真是有失有得,只是失去的,再也回不來了。
不得不提的是,酒莊已經全權交給李齊主管,生意仍舊一片紅火,我嘛,偶爾當下技術顧問,然後悠閒地過著我的生活。
程林這個孩子閱歷太少,所以刁蠻任性,在他師父面前胡作非為。但自從下山跟從了我,磨練了不少,特別是親身經歷了那件事,親眼看見生命中重要的人消失,他長大了,成熟。而當初的傷痛,也在時間的沖刷下,淡了不少。
我跟月兒某天“回孃家”的時候,程林突然告訴我他該回山上去找師父了,他師父也一定等他等久了,前幾天才來信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我馬上就點頭答應了,人家一代算神,得個得意地弟子也容易,我不能一直把他霸著,一些簡單的記賬用的計算,他早就帶會別人做了。
誰知,李齊竟然提出反對意見,倒嚇了我們一跳,不過他的說法竟然是:“臭小子,現在我才是這裡的老大,你到底明不明白。要離開怎麼能不詢問我的意見?就算要走,也只能我說了算!”
月兒頂道:“誰說的,當初簽訂契約,程林是跟著我們王后走的,他現在要浪子回頭,重返山林,當然得詢問我們王后的意見?”
李齊一時語塞,又不甘心鬥嘴鬥輸了,道:“什麼你們王后,王后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了?”
月兒貧嘴,回道:“王后就是我的,怎樣?”
李齊笑答:“不怎樣,又怎樣的只怕另有其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笑了。
晚上,我們都睡了,李齊卻還在計算今天酒莊的收益。
我因為太興奮了沒睡著,就出來走走,竟然發現他還在挑燈夜戰。不禁走上前。
李齊很靈敏,立刻就發現我來了,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