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笑道:“你還沒睡啊?”
我點頭,找位子坐了下來,道:“是啊,睡不著。”
李齊放下手中的筆,跟我並排坐了下來,道:“也難怪,你半年都沒見過自己親手建立的酒莊了。”
我點頭。
李齊說:“好幾次,我都在懷念,懷念我們五個都在的時候,不,加上小霜兒,是六個。那時的日子多麼開心。可是張平走了,霜兒也,走了。”
說到此,李齊不禁頓了頓,道:“你不介意吧?”
我淡淡地搖搖頭,道:“沒事的,我也經常跟衛然說霜兒啊!”
李齊點點頭,又繼續說下去:“張平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很好的朋友,很好的親人,也是很好的對手。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相信他走了,那麼優秀的人,怎麼會客死他鄉呢?上天難道沒眼嗎?相較之下,該死的應該是我。。。。。。”
說著,李齊竟控制不住地抽泣起來。
我握著他的手,半晌,道:“他沒有客死他鄉,那片土地,是翔林的,不,是他一個人的。”
李齊抬起頭,看著我,閃爍著淚光的眸子笑著,說:“對,大王也是好人,在那裡做了那麼大一個陵墓,給張平。那小子在那裡,估計也睡得舒服吧!”
我不禁也紅了眼眶,對他笑著點點頭。
李齊又說,聲音很暗淡,卻充滿倔強與堅強,道:“現在,程林也走了,酒莊就剩我一個了。”
我點點頭,拍拍他的手,輕輕道:“酒莊就交給你了。”
夜色下,昏黃的燈光照耀著兩個共同經歷了一段傳奇的人,他們身份雖然不一樣,心卻靠得很近。他們在黑暗中定下了一個偉大的交易,不久後,大興酒莊不僅成為全國最大,連鎖店最多的商鋪,李齊也成了最成功的商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話說自月兒回到宮中,第一個等著接她的就是衛羽,衛羽在長門外恭候月兒,月兒一出現,他便單膝跪了下來。
月兒立刻跑到他身旁,滿臉笑容,責備道:“你幹嘛跪下啊!”
衛羽抬起頭,深情款款,真情無限地對月兒說:“我讓你受苦了!”
月兒立刻笑開了花,把衛羽扶起來,兩個人手拉著手,快快樂樂,蹦蹦跳跳地走進了長門。
什麼宮女不能和男人產生感情,都建見他的鬼去吧!誰又在乎呢?至少,他們倆是不在乎了,你說呢?
至於我我跟衛然嘛。。。。。。
又一年春天到了,我們在雋秀山的山頂,俯瞰這座圍起來的王宮,感慨萬千。
半晌,衛然握緊我的手,說:“兩年到了吧!”
我說:“是啊,覺得過得很快吧?其實如果你想。。。。。。”
衛然堅定地說:“不,我跟你定下的承諾,一定要做到,等兩年後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我就把王位讓給羽兒,跟你隱歸山林。現在,時間到了,羽兒也娶到他的王后了,我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說完,又感嘆了句:“時機成熟了。”
我看著他,還是那樣英俊瀟灑,胸懷天下,這樣的他,願意為我隱歸山林,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
衛然發覺我在看他,笑道:“怎麼了?我又那麼好看嗎?”
我答道:“當然了,你為我做的一切,證明你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衛然詳裝無奈道:“沒辦法啊!我老婆太強勢了,不聽她的話會捱打的。”
我也假裝怒道:“我什麼時候打過你啊!”
衛然說:“那可就不知道了。你每天教唆月兒對男人就應該狠一點,越把男人當個事,男人就越不把你當個事。搞得羽兒昨天才娶到月兒。聽說昨晚,月兒又打羽兒了,還鬧得很大聲。真是的,春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