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子可受不了。
幹嘛要皺眉啊?
是不是寫的詩詞很爛?
思緒還沒有轉完,接著又看到那教習的眉頭展開,接著睜大了雙眼。
臥槽,又怎麼啦,眼睛睜那麼大?
哎喲!我這小心臟啊。
直到顧尋陽寫完,周圍的學子那小心臟已經坐了幾趟過山車。
卻見那教習神情激動,得到顧尋陽的示意後,顫抖著手拿起了宣紙。
知道他要念誦了,所有人都自覺的停止了說話,包括燕雲書院的學子。
破陣子
醉裡挑燈看劍,
夢迴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
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
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
贏得生前身後名,
可憐白髮生。
顧尋陽最後決定,借用一下宋代詞人辛棄疾的《破陣子為陳同甫壯詞以寄之》。
只有這樣的詩詞才能鎮得住在場的這些人。
好了,這次是真的炸開了,徹底炸開了。
在場的說到寫詩作詞或許都略有欠缺,但是要說到對詩詞的賞析,又有誰能差了?一輩子都在跟詩詞打交道。
“他、他、他是……”
“文曲星下凡?”
“對對對……”
歐陽若水緊握的雙手攤開了,一路上跟著顧尋陽的怨氣也瞬間沒了。
,!
看著臺上那個神情淡定的少年,這位刺史府的大小姐臉上綻開了花朵一般的笑容,而眼裡卻有淚水在打轉。
李青峰卻是握緊了雙拳,還得是你啊我的兄弟。
而臺上的韓風跟吃了屎一樣難受。
與周圍一片歡欣鼓舞的靈州學子不同,燕雲書院的學子一臉呆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歐陽靖也是喜出望外,這驚喜來得太突然了,哈哈大笑道:“快傳上來。”
臺上的教習趕緊把宣紙送了過去。
歐陽靖拿在手上看了兩遍,作為一個讀書人,同時又帶兵上過戰場,整個現場要說對這首詞感觸最深之人那就非歐陽靖莫屬了,他是越看越:()安平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