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老頭從淡定的偷窺,轉成了明目張膽的圍觀,立刻唰的轉過頭來,綠豆眼和三角眼裡射出的光芒,閃動著三個大字:色母狼。
李若愚倒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他看了看被我抱在手裡的皮帶,又看了看自己乍洩的春光,攏了攏,才苦惱道:“但是我很急。”
小白和老頭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幾步跑到門口,掩門就走。
我看著李若愚,有點磕巴:“你你你想幹什麼?”
李若愚兩根手指掐住我的下巴,悠悠然道:“告訴齊奇,爺的衣服髒了,叫他快滾來洗。”
我指指自己:“那我呢?”
李若愚撇嘴:“你行麼?我讓王曉白送你回去。”一邊乾淨利落的脫下衣服,罩在我的頭上。“這件你先拿走。”
襯衫從我的頭髮上滑下,我一伸手,它就柔柔的落在我的掌心。襯衫上殘留的味道勾的我心神一蕩。我連忙把襯衫甩給李若愚,偏頭抗議:“幹嘛把你的髒襯衫扔我頭上?”
李若愚把我的臉扳回來,笑了笑:“難保你對我做禽獸不如的事情。”
我怒,用手指戳在李若愚的胸上,用力擰了擰:“為什麼不是你要對我做禽獸不如的事情?”
李若愚長臂一伸,把我放在他的腿上,抬頭看我,一本正經道:“唔,也有可能。”
(21)
“哈?”我叫了一聲,心裡只蹦出四個血紅斗大的字:悔不當初。
李若愚抿唇盯著我,眼睛裡暮色沉沉,強壯的手臂從後面伸過來,箍住我的腰,手指輕輕重重的彈著鋼琴,一下緊,一下松,撩撥著我心裡的弦——我的身體比較敏感,而偏偏又是這種姿勢,被李若愚這麼一撓,好像一簇火從我的腳心竄出,一路往上燒,燒的我神思恍惚,口乾舌燥。
我有點憤怒。明明只是一個眼神而已,我怎麼覺得自己好像被李若愚生吞活剝了一樣。我搖了搖頭,顫著舌頭指控:“色……色 狼!”
李若愚騰出一隻手,撫上了背後的搭扣,另一隻手用力,把我帶近了一些。他揚眉:“嗯?”
我氣不過這廝氣定神閒的樣子,雙手撐開,顧不上一張通紅的老臉,叫道:“李若愚你這隻大色狼!”
李若愚搭在我後背的手指,更加不安分起來。我胸前的束縛隨著他手上的動作,時緊時鬆, 我的呼吸完全不能自主,只能任由李若愚擺佈,漸漸的,這個狹小的屋子裡,只能聽到我渾濁的呼吸聲,“哼……嗯……嗯……”
李若愚眸色一深,這時遠處的人群爆出稀稀拉拉的呼喊聲,我感覺自己身 下的腿僵了僵,緊接著我一個失神,頭一仰,眼看就要滑下去了,我的手連忙往前抓,雙腿用力夾緊——我感覺下 體一下撞在了硬物上,立即傳來了尖銳的疼痛,但同時竟然溢位了一絲奇異可恥的充實感。那種感覺讓人安心又讓人抓狂,和遠處時高時低的聲浪一起,酥酥麻麻的啃噬著我的神經。
我迷迷糊糊的抬眼,發現自己正以一個曖昧奇特的姿勢掛在李若愚身上,我的手撐著李若愚的腿,而屁股則是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李若愚的膝蓋上。
原來,那個硬硬的東西,是它啊……
李若愚的眼睛閃了閃,如夢初醒的看著我,一隻手在我的屁股上墊了墊,輕輕拍了拍:“羅立,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麼?”調侃的語氣,但卻帶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暗啞。
“我我……”我吶吶開口,“我”了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難道被李若愚發現了?我對他精壯的身體充滿了企圖,他明明什麼都沒做,我已經起了反應?
唔,這個。
李若愚搭在我胯上的手還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我鬼使神差的開口:“你你你幹嘛拍我的屁股?”
李若愚一愣,抬起那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