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嘴饞x受苦,這時心便灰退了;可又一想,自已食堂東西沒少往家拿,再說這胖子比三狗可強的多的多,雖然歲數大些。但不傻,況且人情總是要答對的,苦就苦點兒吧,誰讓咱家庭出身不好了呢!於是,兩人一天晚上便在食堂倉庫裡發生了關係,一到一起,令邱老師驚喜的是看到了胖子的大雷子非比尋常,竟然是特號的,起碼可以和三狗的相媲美,可以說是沒誰了。而且上來玩也行,招數多得很,讓邱老師感覺特不一樣。終於恍然大悟,不是嘴饞x受苦,而是嘴饞x舒坦,何樂而不為呢!一來二去,由原來的胖子主動,後來變成邱老師主動,經常將胖子找到家裡來,有時不找就睡不好覺,躺在炕上睜大眼睛想著胖子那如高幹一般的禿頂和油光光的額頭。下邊就蔭蔭地開始流淌……
沒有不透風的牆,慢慢三狗便有所察覺。這天胖子又來了,兩人正在行著好事時。三狗敲窗戶要進去和胖子分爭,邱老師在裡面大叫,三狗你快滾犢子,我願意和誰就和誰,不用你管!三狗便下腳踹房門衝進去,胖子顧不得穿褲子就往出跑,剛跑到院子裡,三狗拿把菜刀攆上就是一刀,胖子當即被砍死。三狗一看人死了,自已呼呼喘氣回到家裡告訴老孃。老孃說,三混蛋呀,咱們是誰惹的禍誰搪,你自個兒投官去吧!三狗便想去和邱老師辭行,邱老師卻不在家,已去了太子河,三狗抹著鼻涕眼淚,才去了公社派出所……
東方紅和張玉英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剛要回來,岸上圍觀的人便又對死者脫下的那雙鞋大惑不解,七嘴八舌地猜測,兩人就近前聽聲。有的說脫鞋是為了溺水,怕身體過重沉不下去;當場便有人反對,說你這話正好說反盆了,身子沉才能儘快沉入水底早點兒死掉,認為不該脫鞋;有的人說脫鞋是給後人留點兒念性;反對的人說,這更不對,死者根本就沒有後人;東方紅便說,也許鞋裡有什麼東西,可以用手翻翻看看。但都忌諱,沒有人敢上前;張玉英膽大,拿過來便揭開裡面的鞋墊,果然下面有一紙條,上面寫著:
告訴我認識的人!我死而無撼!!但我最感到慚愧的是,當年我對不起張玉英和夏玉玲兩名同學呀!!!
兩人看後,張玉英眼含一滴淚珠,東方紅雙淚長流,邊落淚邊往回走。
雖然日上三竿,天氣卻灰濛濛的。後面的太子河水照樣嗚咽咆哮,像是邱老師在向世人述說著什麼,兩人不時就回頭望一眼,再默默地前行,誰也不再說話……
路上,東方紅提說得給在省城唸書的夏玉玲寫封信,告訴一下邱老師投河死的訊息;張玉英說對,並要東方紅回校馬上就寫;東方紅說,你張玉英原來就和她在一班,處的如同親姐妹,最好信由你寫;張玉英說我站櫃檯沒空兒,再說我這把刷子不如你東方紅那把刷子硬,還是由你來寫好,然後落在咱兩人的名字。東方紅最後才答應了。
兩人繼續前行,不免又都陷於沉思之中,不聲不響地走著。
走了一程,東方紅為打破沉悶,又想起話來問張玉英:“你和生一姐夫開的那男性診所最近怎麼樣了?”
“挺好的,在鎮上又租了間門市,在三天前就搬過來了,牌子也掛上了,我生一哥還放幾個炮仗,喜慶喜慶!”
“挪地方後患者多不多?”
“多的很,人縷縷行行的;看病得排號,一排號有時就口角起來;我生一哥就弄塊小黑板,誰一來先寫上名字,後來有人閒寫出名字筆劃多費事,乾脆就寫洋字碼,一二三四五地往上寫;我生一哥看完一個就喊下一個,比如喊四號,誰是四號?那邊就答,我是四號!四號就坐到前面去了……”
“寫上姓名或寫上號不讓人知道誰是誰了。能好意思呀?”
張玉英一笑說:“現在可不像從前了,如今都開化的很,誰也不縮一頭夾一尾的。嘮喀更有意思,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