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特別嚴重!”聽到葉初九又要出去叫醫生,沐紅櫻這才將紅得像個西紅柿的臉露了出來。
葉初九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嗨,你早說啊!等著,我去拿藥箱!”
目送著葉初九離開的沐紅櫻,臉上的紅潮非但沒有退去,反倒是越來越濃。她眼神迷離地掀開了被子,看著胸前右邊那隻大白兔上面的五指印呢喃道:“怎麼這麼用力抓人家,人家這裡還沒被人碰過呢……”
為了讓熱血停止上湧,葉初九電梯也不坐了,直接就是跑了一個來回,等拿著藥箱回到六樓的時候,這才勉強冷靜了些許。
“你把孩子還給我!”
“砰!”
歇斯底里的咆哮和手機與門板碰撞的聲音驀然在前方響起。
“這不是何姐的房間嗎?”葉初九看到聲音是從何瓊房間傳出來的時候,關心地跑了過去:“何姐,你沒事吧?我是初九啊!”
何瓊聽到葉初九的叫聲時,強加鎮定地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一連做了三個深呼吸後,這才給葉初九開啟了房門。
“初九,你過來了。”何瓊遞給了葉初九一個十分勉強的微笑。
“何姐,你沒事吧?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葉初九一打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手機屍體,他也沒法明問,只好是旁敲側擊的詢問著何瓊的情況。
何瓊輕輕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了。初九,我有些累了,我想歇一會兒,咱們一會兒再聊行嗎?”
“好,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到紅櫻房間叫我!”以葉初九與何瓊的關係,還沒有到那種他可以不管對方想法的層次。見到何瓊不想說,葉初九也就不再多問,直接就退出了房間。
回到沐紅櫻房間的時候,小丫頭已經換上了睡衣。
淡粉色的睡衣使得沐紅櫻看上去就像衣服上的櫻桃圖案一樣,令人忍不住就想上去咬那粉嫩的果肉一口。
“哥,你怎麼才回來,快疼死我了!”用涼毛巾捂著腦袋的沐紅櫻一看到葉初九,委屈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說道:“服務員找了半天才找到藥箱。來,快做下,我給你擦擦!”
“哥,不會留疤吧?都出血了。”沐紅櫻緊張地問道。
葉初九細細檢視了傷口一番後才如釋重負地說道:“沒事,就是破了點皮,消消毒、包一下就好了。”這玩意,萬一真因為自己的出現而導致沐紅櫻破了相,那自己這罪過可就大了。“忍著點啊!”
“嗯。嗯……疼疼疼!”
沐紅櫻的表現遠不像她答應的那麼痛快,酒精棉剛一蘸上去,小丫頭就齜牙咧嘴地叫了起來。
葉初九所站的這個位置,本來就能夠將沐紅櫻衣領內的景色一覽無餘,她這一動彈,葉初九直感覺那兩個大白兔朝自己跳了過來。
“呃……剛剛怎麼沒注意?”葉初九連忙將大腦的記憶倒格,希望試著找找剛剛抱沐紅櫻時的畫面。可惜的是,剛剛他太著急了,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面動心思。不過,雖然沒有感到,但是這手上卻是還殘留著剛剛抱沐紅櫻時的質感。“嗯,瞞彈的。”
“哥,你想什麼呢?”見葉初九一雙小眼色眯眯地盯著自己的胸部,沐紅櫻的臉禁不住就紅了。
“還能想什麼,在想怎麼給你上藥唄,你這麼怕疼,要不就貼個創可貼得了!”行跡敗露的葉初九連忙假裝無奈地翻找起了藥箱。
“哥,別了,別貼創可貼了,消消毒、止了血就行了。”沐紅櫻不假思索地拒絕了葉初九的建議。
“哦,那你忍著點啊。”
“嗯!”
沐紅櫻使勁挺直了腰桿、抻長了脖子、揚起了腦袋。
她這一系列的動作一做完,直接就導致三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