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大白兔進入了葉初九的視線當中。
“哥,快點啊!”雙拳緊攥的沐紅櫻緊張地叫道。
“嗯,這就好了。”葉初九嚥了口唾沫,連忙給她上起了藥。
高度已經足夠,但葉大官人的腳尖卻依舊翹了起來,他的眼神也根本沒有在沐紅櫻的傷口上,而是在那個正微微跳動著的大白兔子。
“看不出來,這個丫頭還挺旺盛的啊!”看到兩隻大白兔腦袋上的青筋時,葉初九差點沒有叫出聲來。
古語沒有錯說的,這女人的大白兔纏滿青藤,那是典型能在床上跟人大戰三天三夜的主兒。
可這沐紅櫻,裡裡外外看上去都不像是一個放縱自己的丫頭啊。
“哥,你擦著我眼了。”
“哦……”
“哥,你戳著我眼了。”
“哦……”
精神恍惚的葉初九根本沒有心思給沐紅櫻上藥,那心裡邊全是在琢磨這古人說的話到底對還是不對。
沐紅櫻偷偷瞄眼打量著葉初九,發現他在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衣領時,她的心跳直接就從高速變成了超高速,速度快的她都有種想窒息的感覺。
兩個人的心裡邊都在胡思亂想,但是誰也沒有翻越雷池,都只是在腦子裡邊琢磨著各種與兩人身份不符的事情。
一個西瓜籽大小的傷口,葉大官人愣是上了四十多分鐘的藥。
等他上完藥的時候,沐紅櫻都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真該死,我到底在想什麼呢!”葉初九憤憤地罵了自己一句,連忙小心翼翼地將沐紅櫻放倒在了沙發上,從屋子裡邊拿出被子給她蓋上後,便是悄悄退出了房間。
人雖然已經到了門外,但是這心卻還在門裡邊,他甚至都有種將那沒關緊的門推開的衝動。
“啪啦……”
葉初九腦子裡邊的小黑人和小白人正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呢,何瓊的房間裡邊又響起了打砸的聲音。
葉初九二話不說連忙跑過去砸起了房門。
“咣噹……”一身酒氣的何瓊十分暴力的拽開了房門。
“姐,你嘛呢,這剛多大會兒工夫你就喝成這樣?”葉初九一臉不可思議地叫道,這才四十來分鐘,就整出了一副喝了四個多小時的副樣,這得是跟酒有多大的仇啊!
“你個混蛋,不準搶我兒子!”何瓊舉手就朝著葉初九的臉抓了過來。
葉初九一把攥住了何瓊的雙手,著急地叫道:“何姐,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你是誰,你就是個混蛋,把我兒子還給我,我求求你把我兒子還給我……嗚嗚嗚……”罵著罵著何瓊直接跑倒在了葉初九面前哭了起來。
見到有不少人都將腦袋從門裡邊抻出來的時候,葉初九趕緊將何瓊扶進了屋內。
“嘔……”葉初九一勒何瓊的胳膊,直接導致她那到了嗓子眼的酒全部溢了出來。
這時葉初九才注意到,房間的客廳裡邊已經是一片狼籍。再看看那酒架,早已經被何瓊砸了個稀爛,至於地上的酒,也分不清是被何瓊砸爛的空瓶子還是整瓶了。
將何瓊扔到床上後,葉初九就趕緊跑進了洗手間整了條溼毛巾出來。
當他再次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傻眼了,只見何瓊此時竟然已經脫掉了裙子,正撅著屁股趴在床上。
“啪啪啪……”何瓊猛力地拍著自己的屁股,她那挺俏的屁股隨著她的拍打而死命的顫動起來。
“你不是喜歡玩女人這裡嗎?來,我給你玩,我今天讓你玩,只要你把兒子還給我,你想怎麼玩都行!”
醉熏熏的何瓊用腦袋頂著床,右手死命的拍打著屁股,左手則是使勁拉扯著那條紫色的丁字褲。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