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又覺著這不太現實,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到他們幾個做出什麼交頭接耳或者發暗號的動作,除非是早有預謀,不然的話這根本不可能發生。但是說到早有預謀就更不可能了,他們怎麼會知道火兒在這裡?在這兒之前,他們恐怕連火兒是誰都不知道。
事實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葉初九已經徹底獲得了火兒的信任,而庫裡曼這個鬥獸場,恐怕已經沒有機會再營業下去了,他能不能繼續呆在迪拜都還是兩說著。
葉初九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上午。
趴在病床上的他剛欲翻身,就被脊樑上那三個洞中給弄得痛不欲生。
“別動!醫生說你的命很大,要是再偏幾毫米就會傷到內臟。不過你的肺部還是被子彈灼傷了,需要長時間靜養。”
說話的不是李冷月,也不是仇雪,而是火兒。
火兒穿著一件女式短背心,小巧的肚臍眼露在外面。整個上半身在背心的勒嘞下更顯挺拔,在衣內擠出一條令人不可思議的深狗,下身穿著一條很短的熱褲,短到幾乎連內褲都快露出來了,兩條修長白嫩的**裸露著,一雙平底跑鞋盡顯陽光。如果在別的地方見到她,葉初九很容易把她當成那種青春陽光的大學生。
“你看什麼吶!”火兒沒好氣地瞪了葉初九一眼,聲音雖然有些強硬,不過她的臉上卻沒有半絲怒氣,而且還掛著一絲羞紅,雙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捋順著自己的紮起來的大波浪。
“你怎麼在這裡?”葉初九吃驚地問道。
火兒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你不會不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情了吧?”
“我當然記得,我是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這是醫院,你在這種地方出現,不是給殺手第二次行刺的機會嗎?”葉初九著急地叫道。
火兒不覺一愣,整個人如同被抽去靈魂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葉初九。
“怎麼了?”葉初九不解地問道。
火兒輕笑著搖了搖頭,拾起了桌上的水杯,放上吸管後便是遞到了葉初九的面前:“沒事,只是覺得你好笑而已,自己都這樣了,還有心情關心別人的死活。”
“別人的死活我才懶得理會,老子又不是慈善家,要不是我喜……”葉初九說著說著突然停了下來。
火兒被他這句沒有說完的話徹底弄傻眼了,呆呆地問道:“你喜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葉初九故作緊張地低頭喝起了水。
“你必須告訴我,不然的話,我對你不客氣!”火兒面目猙獰地叫道。
葉初九沒好氣地仰起了頭,厲聲叫道:“說就說,怕你怎麼得,我喜歡你,所以我不希望你受傷,怎得,你來弄死我啊!”
“懶得理你!”令葉初九沒有想到的是,火兒並沒有發火,而是直接放下水杯跑出了病房。
一看火兒一臉春意地跑了出來,李騰龍和李冷月兩個人才進了病房。
“你哥怎麼樣?”葉初九關心地問道。
“沒有大礙。”李冷月平靜地搖了搖頭。
葉初九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那就好……”
李冷月擔心地走到了床前,看著葉初九背上的紗布問道:“少爺,您沒事吧?您現在這樣子,還能……”
本來還是如釋重負的葉初九聽到這個問題,那火登時就竄到了頭頂,恨恨地說道:“多虧你哥的槍法準,及時打死了槍手!”
李冷月眉頭緊皺地說道:“少爺,對不起,當時太黑,我哥……”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行了,你哥做的不錯,差點連命都丟了。要不是你哥,估計我就玩完了。好了,扶我起來,咱們出院!”
“出院?”李騰龍和李冷月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