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葉初九苦笑著說道:“廢話,還有那麼多事吶,不出院能行嘛!”
“可是……”
“別可是了,趕緊走吧!”
葉初九朝著兩人使了個眼色,兩人這才一左一右的上前將葉初九扶了起來。
正站在監控螢幕前面的火兒看到這一幕,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
“火兒,雖然我認識這個傢伙,但我還是覺著他不像個好人。為了安全起見,咱們最好讓他走。”刑飛一本正經地說道。
火兒恨恨地瞪著刑飛叫道:“安全起見,你還有臉說安全這兩個字!當時殺手開槍的時候你在哪裡?他一個陌生人,一個不知道我是什麼人的人,都能在第一時間替我擋子彈,你呢?”
刑飛一臉自責地低下了頭,怯聲聲地說道:“正因為這樣,我才覺著古怪。他昨天剛來迪拜,他並不認識你,你的身份還是我向他介紹的,你們倆什麼關係都沒有,他憑什麼替你擋子彈?”
火兒小臉不覺一紅,冷冷地說道:“不用你管,把所有的監視全部給我撤了,如果讓我知道你們還在暗中監視他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可是……”
“沒有可是!”
火兒不容刑飛拒絕地跑出了監控室。
她一走,刑飛的臉上就露出了哭笑不得地笑容。“真主阿拉?我看就是個沒有談過戀愛的傻瓜!”
火兒跑到病房的時候,李冷月正在幫葉初九穿衣服,火兒二話不說,一把就奪過了李冷月手中的衣服,憤怒地叫道:“你們在幹什麼?難道不知道他需要休息嗎?”
“火兒,不管他們的事兒,是我要出院的。”葉初九輕輕搖了搖頭。
火兒一臉糾結地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這麼著急走?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傷都不管了?”
葉初九強裝鎮定地說道:“我沒事,我的身體好著吶,你看……”
“咳咳……”
本來還想捶兩下子胸中的葉初九,剛捶了一下而已,就如同一個肺結核病人一樣咳了起來。
“你們出去!”火兒目光冷瞪了李冷月和李騰龍一眼,兩個人眉頭緊皺地看向了葉初九,葉初九擺手說道:“你們先去準備好車子,咱們一會兒就走!”
“好!”兩人神情凝重地走出了病房。
火兒小心翼翼地將葉初九扶到了病床上,關心地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把你急成這樣?是急著回國嗎?”
葉初九面帶自嘲地笑道:“回國?如果真是那樣,倒好了。火兒,不知道為什麼,我從第一眼見到你,就感覺好像認識你特別親切,也許真像他們說的那樣,你是神的使者吧。這件事誰都不知道,連我的手下都不知道,如果我告訴了你,你會不會替我保密?”
“說吧,我聽著呢!”火兒輕輕點了點頭。
葉初九深吸一口氣,慢慢將與龍炎還有張杭以及張杭背後的組織還有自己身體的秘密一字不落地說了出來。
有些天方夜譚,也有些不可思議的故事對於火兒來說,卻只是她所聽過的、所知道的眾多奇怪故事中的一個而已。
故事的內容並沒有震撼到火兒,說故事的人卻是讓火兒感到了茫然。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一切?”
“和給你擋子彈的理由一樣。”
火兒問得簡單明瞭,葉初九回答得乾淨利落。
火兒閃爍不安的眼神和葉初九堅毅的目光成了鮮明的對比。
每個人都有秘密,每個人也都會向人傾訴秘密,但是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他們只會向自己的家人或者愛人來傾訴,而葉初九這種級別的秘密,基本上可以列為國家機密了,他竟然就這麼毫不猶豫地告訴給了火兒,這令火兒本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