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不待他說,羅姑道:“聽說太子在外養了個狐媚子,還是煙花之地的女人,不知怎的五皇子也看中了,與太子大打出手,城裡鬧的沸沸揚揚,不知傳沒傳到乾坤殿裡。”提起萱姑娘,羅姑語氣不屑。
上官漫雖然見過萱姑娘,也覺她有那個本事讓兩個男人為她爭風吃醋,卻未想到太子喜歡她到此種程度,此種言論傳開來,太子英名不但毀於一旦,且前途堪憂,她不禁蹙眉:“有鳳棲宮裡的兩位在,只怕乾坤宮早就知道了。”兀又氣惱道:“三哥竟糊塗至此!”
用過早膳,便到了宮外的府邸,洪飛興沖沖拿來官府調文,喜道:“調令已經下來,下月便可出城,屆時宮內大火,城門必定查的嚴些,咱們有了朝廷的調令,即便有關卡嚴查,到時也攔不住了。”
上官漫喜不自禁,又與他商談出走路徑,此中細節早已熟記於心,事關重大,仔細斟酌了,才敢吩咐下去。
靜下心來,太子一事縈繞腦中,揮之不去,細細算來,她受太子恩惠頗多,即便不說太子,那日皇帝大壽,顧充媛一舞邀寵,雖她上官漫並不同意,到底是顧充媛想做的事,此間若無太子妃暗中相助,憑顧充媛和羅姑兩人,何以又能營造如此驚豔氛圍,不管太子妃是何目的幫了顧充媛,到底圓了她的願,上官漫口中雖然不說,對太子妃卻是些許感激的。
太子有難,她到底不能違心袖手旁觀。
婢女來報時,太子妃猶還不信,上官漫領著殊兒進了太子府,太子妃才笑道:“未想到你竟真能來。”
上官漫也笑:“我去鳳棲宮邀昭陽同來看望三哥,她自是不來的,皇后寬厚慣了,倒是不好駁我。”太子妃眸中難掩激賞:“還是你點子多。”
她不便耽誤時辰,道:“三哥呢?”
太子妃猜她已是知道了,也不遮掩,苦笑道:“在書房裡呢。”也不多說,著了婢女領她過去,自己並不同行。
太子剛與太子妃發生口角,聽聞門開了,一個瓷盞就砸過去:“給孤滾出去!”上官漫驚得忙跳到一旁,幸她躲得快,瓷盞“啪”一聲在身畔朱柱旁碎裂,霎時四濺。
太子見是她,身子猛顫便要奔過去,見她躲開,又生生忍住,眸中難掩喜色,卻板著臉別過頭,粗聲粗氣道:“你怎來了?”
她也當真生了氣:“我來看看三哥有多糊塗。”
太子聽她也是為了萱姑娘來,不禁冷了臉:“孤用不著你來教訓我。”說到此處,忽就來了氣:“孤的嫡妻對孤耳提面命也便罷了,你也來教訓孤,你當你是孤什麼人,也不過是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說到激動處,他雙眼發紅:“孤寧願沒有你這個妹妹!”
上官漫頓時僵在原地。
太子氣喘吁吁,自知失言,挽回已來不及,唯聽上官漫冷笑:“太子殿下說的對,臨觀不過一不起眼的帝姬,有什麼資格說太子殿下。”扔下這一句,冷著臉便疾步出了太子府。
殊兒雖不知房內何事,突聞碎裂聲,不免心驚肉跳,卻見上官漫面若寒霜出來,忙叫道:“殿下。”她也不理,疾步走在前頭,那領頭的婢女惴惴跟隨:“殿下?”
她心中怒意稍緩,終究要給太子妃一個交代,硃色樓閣連線著九曲迴廊,太子妃端臂靜靜立在迴廊盡頭,見上官漫冷臉出來,知道勸說未果,也只淡淡一笑。
上官漫微微一嘆:“替我告訴太子妃,抱歉辜負了她的期望。”那侍女忙迎了。上官漫欲言又止,只覺該說些什麼,終是又一嘆。
剛剛睡下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起來,殊兒點了燈,立在一側朝內喚道:“殿下。”她掀被下了塌,問道:“什麼事?”
聽她語氣慌亂,上官漫太陽穴頓時突突跳個不停,趿了鞋便往外走,開了門卻見殊兒白著臉站在門外,見到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