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問:“那是言一彥的自制的秘藥,當然好用。你到底想說什麼?”
“相公,既然那麼好用的藥,您再幫我弄來幾瓶好不好?”沈蝶煙閒扯了這麼多,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濮陽宗政微微皺眉看著沈蝶煙,似乎沒有理解她這話的意思。沈蝶煙也笑眯眯的與他對視,嘴裡還不停地念著:“你說好不好,行不行,可不可以……”
忽然,沈蝶煙的撒嬌聲被濮陽宗政的動作強制的打斷了。濮陽宗政本是坐著在琢磨沈蝶煙這話的意思,後來似乎是想到什麼天大的事情一般,差點驚的站起身來。還好腿上的重量提醒著他,沈蝶煙還坐在自己的身上。3。
濮陽宗政雙手捂住沈蝶煙的臉有些焦急的問:“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自己又糊塗犯傻傷到哪裡了。我絕對不罵你,你跟我說實話。”
“你才糊塗犯傻呢,我好好的你別咒我。我就是想要那傷藥,你到底去不去向言一彥大人要?”沈蝶煙左右擺著頭,想把自己的腦袋從濮陽宗政的手李解救出來。
“又不是什麼好玩好吃有趣有意思的東西,你平白無故要什麼藥?肯定是你又不聽話弄傷了自己。”濮陽宗政說著,竟然伸手就要去掀沈蝶煙的衣裳。
“我真的沒受傷,你幹什麼?”沈蝶煙一聲驚叫,隨即雙手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衣襟。
鷥庭不在,屋裡只有雀鳴一人侍奉著。小丫頭見事態居然能朝這方面展自然很奇異,同時身體也做出了正確的反映——腦袋迅抬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繪著龍鳳呈祥的高窗——這畫的可真傳神啊,顏色也用的好,尤其是鳳凰腦袋上的那兩根飄動的翎羽,真是畫龍點睛啊畫龍點睛……希望夫人能順利拿到藥……其實拿不到藥,鷥庭的臉也是無大礙的……還是希望夫人能自保吧……
濮陽宗政卻不信沈蝶煙的話,抓著她掙扎的手就將人拎起來扛在了肩上,一腳踢開凳子就往臥房的方向去了。沈蝶煙叫的更加大聲了;“我真沒事,我就想找幾瓶放在屋子裡,你就當我以防萬一守門口行不行啊。你扛我去臥房幹什麼?”
“檢查。”濮陽宗政吐出了這兩個字。
檢查?這哪裡是什麼檢查,分明是羊入虎口。沈蝶煙心說,掙扎的更厲害了。濮陽宗政騰出一隻手拍在沈蝶煙翹起的臀上。沈蝶煙心裡沒有準備,忽然就捱了這一下,她先是一愣,隨即叫的更加大聲了:“你幹什麼,你幹什麼,你打哪裡的,你混蛋……”
“誰叫你總是讓我一驚一乍的。”濮陽宗政回答,根本就不將沈蝶煙的捶捶打打當做一回事。
雀鳴仰著脖子都酸了,等濮陽宗政將人扛進了臥房,她便垂下腦袋,看著一桌子的吃食,想了一會後,就開始慢慢的收拾起來。
進殿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沐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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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宗政肩上穩穩當當的扛著沈蝶煙朝臥房走去。水藍的簾帳後,便是沈蝶煙整日要睡去大半時光的垂花柱式拔步床。
失策啊失策,沈蝶煙無語問青天。自作孽不可活這話是什麼意思她還是曉得的,可是,憑什麼自己這個什麼都沒做的人卻要遭這種倒黴罪?
濮陽宗政將人輕輕扔在被褥上,沈蝶煙卻故意滾了一圈後大叫:“哎,疼,我的背,磕著了磕著了。”
濮陽宗政果然上當,卻不是因為床上鋪著厚厚的被褥還能磕著沈蝶煙,而是怕她真是有哪裡雪上加霜。1。他大手一翻瞬間就將人轉了個,沈蝶煙變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勢。沈蝶煙只覺得一隻手落在自己的脖頸上面,緊接著,抓著自已的衣領就扯鬆了衣裳。沈蝶煙欲哭無淚,自打耳光的喊著:“不疼了不疼了,哪裡都不不疼了,我沒磕著哪裡,您老別折騰了。”
濮陽宗政置若罔聞,大手一揮,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