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煙身上的裡裡外外幾層都被扯到了腰間,整個光滑的脊背暴露在濮陽宗政的視線之中。1。
“這衣服顏色很適合你,趁著面板更加白皙了。你整日了的一身白,我都怕把你跟雪一樣化了飛了。”濮陽宗政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這麼莫名其妙的話來,同時伸出手放到了沈蝶煙的肩胛處。濮陽宗政的掌心很乾燥,熱氣透過她的面板一直傳到骨頭裡,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從接觸的地方蔓延開。沈蝶煙不得不製造些聲音來分散著種感覺對自己的影響。5。她不停地反覆蜷起自己的膝蓋再砸到被褥上,嘴裡還喊著:“你放手,濮陽,不然我就生氣了——”
“是火氣還是怒氣?”不知何時,濮陽宗政整個人已經壓倒了沈蝶煙的背上,沉著聲音問道。沈蝶煙能清楚地感覺到,他身上那種光滑又帶著有些涼意的的衣衫的料子蹭在她的背上。
“火氣不是就是怒氣麼,哪裡還分的這麼多,你不要壓在我身上,快起來,重死了。4。”沈蝶煙雙手拍打著褥子叫著。
沈蝶煙這話剛剛說完,就聽到濮陽宗政趴在自己的背上出一聲輕笑。有個比濮陽宗政的掌心還要熾熱柔軟的東西落在沈蝶煙的耳朵後,於此同時,也傳來了濮陽近到極致的聲音:“此火氣非彼火氣。”
真可惡。沈蝶煙欲哭無淚,可又沒有那個膽子把話說的很直白。濮陽宗政的手從沈蝶煙的肩上慢慢的撫摸下去,手指在那光滑的面板上來來回回留戀輾轉,最後停在她的腰上。6。沈蝶煙還沒說話,濮陽宗政的手猛的掐了一把。又痛又癢的感覺讓那個沈蝶煙向被扔到岸上的魚奮力掙扎著。
“今天到底做了什麼,若是好好的你怎麼忽然想起要那傷藥來的?”濮陽宗政開始嚴刑逼供。
“我什麼都沒做,你走後我真的是睡了很久才起來的。不信你去問雀鳴還有鷥庭。”
“我誰都不問,我只讓你自己跟我說。7。再說了,鷥庭那兩丫頭是你同夥,你要是犯錯的話,到時候我罰她們。”濮陽宗政直勾勾的盯著沈蝶煙說。
“你這人不能這麼蠻不講理的,你憑什麼動她們兩個小孩子?鷥庭臉上青了一大塊,可是上次的藥用的差不多了。我本來想去彥攬殿親自去請言一彥借藥的。可是,你不是不讓人出去麼。有你這麼關人的麼,不讓人出門,不讓人玩,睡覺睡覺睡覺的,我睡的頭都疼起來了。6。你不能總是這麼關著我,我都沒有什麼事情能做的,會憋死人的。”
鷥庭?陽宗政這才想起自己中午踢了鷥庭一腳的事情來,他看著沈蝶煙**的脊背,用他特有的帶著些奇怪但是也不甚關心的語氣問:“她怎麼了?”
“毛毛躁躁的摔了一跤。臉也青了,身上也蹭掉了幾層皮。”
“是麼,都是些小傷,過來兩天不就好了,你操的什麼閒心?”濮陽宗政的手伸進衣服中,緩緩地繞到前邊去了,掌心放在沈蝶煙微涼的小腹上:“是穿的少麼,怎麼身上都是涼冰冰的?”
“衣服都被你扯掉一半能不涼麼?”沈蝶煙怒道。2。
“沒事,一會就讓你熱起來。”說著,濮陽宗政吻上沈蝶煙的側臉,沈蝶煙自己掙了兩下,在濮陽宗政的身下翻了一個圈,最後變成了仰躺在濮陽身下的模樣。
“你不是說要檢查麼,既然知道沒事了還不快快起來?”沈蝶煙訕訕的說。5。雖然聽濮陽說,自己在十幾歲的時候就跟了他,兩人之間的私房事——照著現在她有記憶時候的情況來看,那事兒肯定是家常便飯。可是,對於這個男人,她始終帶著些別樣的情感,有時候是捉摸不透,有時候是依靠信賴,有時候是害羞不敢親近……
濮陽宗政像是聽到好笑的笑話般笑起來:“小傻瓜,你說這話,不是故意自找死路麼?”話音剛落,沈蝶煙就見濮陽宗政扯掉了自己的衣衫。6。蜜色的肌膚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