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才幾天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誰下的手,鬼界還是天界。你這樣子,還能不能回三暉殿,醫官怎麼說的?你愣愣的看著什麼麼,該不是連腦子都摔壞了吧。你少拿這個哄我,你快點給我說句話啊。”
沈蝶煙盯著那傷口,心疼的只差沒有跺地捶胸。她等了半天也沒見濮陽回答,頭剛抬起來還沒有看清楚濮陽的表情,一個耳光就飛過來就她扇等到床下了。
“你這女人也越來越沒有規矩了,竟然兩次三番的對宗主大人無禮。”說這話的人是百雨金,而之前沈蝶煙捱得那一巴掌也出自百雨金之手。
沈蝶煙捂著被打的臉頰,瞪大了眼睛緊緊的盯著百雨金。明明還是同一個人,但是沈蝶煙不明白,為什麼只過了十天,眼神會變的這麼徹底。她扭頭去看濮陽宗政,現他僅僅是皺著眉,一語未。
………【第一百四十六章 變臉】………
臉上的疼哪裡及的上心裡的疑惑,沈蝶煙也不管臉上那一巴掌究竟打的有多重,雙手撐地一扭身又抓住了濮陽宗政的手:“你怎麼了,你給我說句話,還想我急死了不成?”
百雨金見著了,又要一巴掌扇過來,跟在後面進來的鷥庭身形一動,人已經飄至床邊,抬手將百雨金的那下子給擋住了。百雨金立刻就收回了手,鷥庭也將橫在沈蝶煙臉前的手臂放下了。雖然鷥庭還沒有搞清楚什麼情況,但是也看出這中間必定有古怪。她不敢打量濮陽宗政,一雙眼睛於是緊緊的盯著百雨金。百雨金現了她的視線,於是微微一笑,鷥庭見著那笑容,卻忍不住想向後退去——這還是那個溫婉賢淑的百雨金夫人麼?
還沒來得及深思,忽然沈蝶煙的一聲慘叫驚的她本能的要出手。可是,她怎麼會有膽子朝濮陽宗政出手。沈蝶煙原本抓著濮陽宗政的手,可是,現在卻變成了濮陽宗政將她的手臂擰了大半圈來,沈蝶煙整個人上身壓在被褥上,連半張臉都陷進被子中了。沈蝶煙的手被擰成恐怖的角度,鷥庭看著一陣心寒,卻不敢動手從濮陽宗政手下奪人。她連忙噗通一聲跪下了:“宗主大人,請您放手,夫人她經不起。”
沈蝶煙痛的已經喊不出聲了,她忽然伸出另一隻手,仍舊是抓住了濮陽宗政的手,同樣是另一隻手。本來就白皙的手指緊緊的抓著濮陽宗政墨色光滑的衫子,指節出,甚至帶些青色。濮陽宗政原本是想放開手的,誰知這女人竟然不死心的又伸出一隻髒手來。濮陽宗政剛準備反手扭斷她的這隻手時,原本立在門邊的晴靄上前兩步一巴掌將沈蝶煙扇到了一邊。
晴靄單膝跪在床邊不去看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沈蝶煙:“宗主大人,這種以下犯上不知好歹的女人,屬下自會教會她什麼是規矩,還請宗主大人您不要髒了自己的手。”
濮陽宗政一笑,卻是冷氣森森:“以下犯上?不知好歹?三殿君,這樣說來,本尊是不是也要卸下你的一隻手?”
濮陽宗政的話剛剛落下,晴靄竟然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左肩,只聽見一聲脆響,晴靄的左臂就已經跟個死物一樣垂著了。'一屋子的人,愣了大半,鷥庭想看看晴靄的傷勢,可是又不敢亂動,依舊垂頭跪著。沈蝶煙一手抱著被擰的變形的手臂倒在地上,臉上過了好久才做出個表情——哭,不出聲,只是落淚。
濮陽宗政看著她的眼淚,臉色瞬間就難看了下來,本來玉山一樣的人物,此刻全帶著一分戾氣。守在外面的元與見情況不好,連忙上前也跪下了:“宗主大人,您重傷未愈,請您為了這十三殿好好保重自己。”
濮陽宗政斜斜的看了一眼元與,嘴角噙著笑,卻沒有說些別的什麼,他揮揮手,元與就如同得了大赦令一般,扶起晴靄。鷥庭也連忙扶起沈蝶煙,沈蝶煙卻是不想就此離去,她完好的一隻手被鷥庭緊緊的拽著,若不是因為如此,只怕她還會不怕死的衝到濮陽宗政面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