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抵在濮陽宗政的胸口:“好了,敘舊什麼的想到這裡吧。”
濮陽宗政微微皺眉,只是因為不解:“什麼,煙兒?”
沈蝶煙支起上身後,然後盯著濮陽宗政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看了好久後,忽然指著他的鼻尖大喊:“你帶著我的女兒去找我卻不讓我認女兒,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一想起傾葵站在武家大門口的眼神我有多難受。她就站在門外,而我卻當做陌生人一樣走了過去。雖然事實上我當時真的不認識她,這讓傾葵多傷心,這讓我多後悔?更過分的是,你竟然將傾葵一個人留在了京城,雖然我爹也在那裡,可以照顧著她,可是你這是在拆散我們母女。”
“不是還有小瑜兒跟著麼?”
“還有理了?你就是讓歡葉留下換小瑜兒我還不至於這麼生氣,兩個孩子在一起,你讓人怎麼放心?”
濮陽宗政聽著沈蝶煙的話,但是也不急於辯解,反倒是有種輕鬆的感覺,雖然這張臉仍舊是自己沒有看習慣的,可是事實上,煙兒的那張臉在他見到武清遙第一面的時候就被下意識的取代了。他只要知道,這還是他的煙兒就好了。
歡葉在沈蝶煙剛剛清醒的時候就聽見裡面的動靜了,不過只是一直沒有進來礙事而已。等到沈蝶煙與濮陽宗政濃情蜜意了幾句後,歡葉立刻就被沈蝶煙的大聲質問給拉了進來。雖然這種問題她之前也考慮過,不過現在真遇上了,還真的很是為宗主大人為難。
歡葉等沈蝶煙的話停了一段後,立刻就碰上一杯新茶:“夫人——”
沈蝶煙一見是歡葉,立刻就把矛頭指向了她:“歡葉,我的傾葵是什麼樣子的姑娘我不知道,但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瑜兒。如果是個安靜乖巧的性子還好,但是個調皮不老實的,身邊還再跟著小瑜兒,這不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麼?”
“夫人,傾葵小姐的不是那種姑娘,她自由分寸,什麼事情該做不該做,能玩不能玩的都有數,用不著大人操心的。”歡葉這樣勸著,可是沈蝶煙聽了這話卻更加難受,眼睛看向濮陽宗政:“一個小姑娘要這是懂事做什麼,是不是沒有人疼著寵著嬌慣著,我才不要自己的女兒有多懂事。”
“不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拿她當個寶,你不是將孩子託付給了阿溪了麼,她都已經將孩子們寵上天了。傾葵乖巧都是因為像你的緣故,隨你罷了。”濮陽宗政連忙解釋為自己正名。竟然一醒來就懷疑他不疼孩子,這罪名真是能壓死人。
沈蝶煙聽了這話氣焰稍微矮了一點,接著說:“為什麼要把傾葵留在京城,她應該是沒有離開過十三殿的。是不是因為我爹的緣故,你是不是沒有問過傾葵的意願就把孩子給扔下了?”
“小孩子有什麼意願可言,況且,我覺得讓她陪在你父親身邊沒有一點錯,沈夫子身邊也應該有個人在的。”
沈蝶煙看著濮陽宗政的眼睛,那緊迫的眼神讓濮陽宗政也有些緊張了,這話好聽點就是讓傾葵替煙兒留在沈夫子身邊盡孝道,說難聽點是賣女兒都可以。沈蝶煙的眼睛很亮,明明還是武清遙的眉眼相貌,可是濮陽宗政卻覺得煙兒就該是這個樣子的。
沈蝶煙轉移開視線:“我爹知不知道武清遙就是我,還有李越,我都沒有見過他一面,你竟然都不帶我去看看他。”
“沈夫子知道,李越不知道。你當時又不認識他,即便是帶你去了,你眼中也只不過是一位李將軍而已,看的又不是李越。”濮陽宗政攔住沈蝶煙的肩膀:“你現在已經回來了,無論是回京城看傾葵還是沈夫子李越都可以。”
“既然傾葵被你留在京城了,那百跡呢,是不是在十三殿?”
“是,你一回去就能見到他了。”
沈蝶煙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忽然扯住了濮陽宗政的手臂:“我還是不甘心,你明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