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熱鬧點,況且,封后大典可是除了殿君繼任大典後,最重要的祭典了,到時候光是宴請賓客,就能見到不少平時根本就見不到的人來。”
這夫人的話一說話,立刻就引來其餘人的鬨笑與打趣。
溪夫人坐的位置離沈蝶煙最近,她笑著喝了一口茶,然後用手絹擋著茶盅以及自己的嘴唇低聲問:“沈夫人,昨**來我那裡的時候,可是想說什麼話?”
沈蝶煙一愣,然後緩緩的搖頭,笑著說:“無事,妹妹原本是想問問溪夫人這些年百跡與傾葵這兩個孩子的事情。不過,還是等以後您慢慢的說給我聽。”
溪夫人笑著點頭,旁邊有位夫人聽到了沈蝶煙沒有壓低聲音說出的話,就接到:“百跡公子小時候就不喜歡笑,偏偏他越繃著臉,傾葵就越笑的開心,這兩孩子啊。”
然後立刻就有別的夫人接上了話:“百跡公子他就是不愛笑,就是高興的時候臉上都沒幾分喜色。”
沈蝶煙掩著嘴說:“天啊,百跡這孩子怎這麼彆扭,那他哭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百跡公子從小到大也沒掉過幾滴淚珠子,倒是傾葵是個眼淚泡,一點不如意了就哭鬧,非得遂了她的心意才能停。溪姐姐,你還記不記得有次,她養了一隻也不知是什麼鳥,長尾羽的,她睡覺的時候那鳥還被她攥在手裡,結果就給悶死了。為了不讓她醒來鬧人,咱們派了多少人找了大半夜才逮著一隻差不多的,重新給她塞回手裡,身邊還讓人給看了一夜免得又給弄死了。結果第二天她睜一眼,手一撒,那小鳥立刻就飛的沒影了。小祖宗她那會倒是不哭了。”
這話一說完,幾位夫人都拍著手笑,沈蝶煙坐在她們中間,眉眼間也俱是笑意。
“夫人,這禮物是鷥庭姐姐派人送來的,鷥庭姐姐許是不來了。”歡葉一邊說,一邊讓四個小丫頭抬進來一隻半人多高的箱子。沈蝶煙還沒有反應過來,雀鳴忽然衝了過來。
“什麼,鷥庭她不來?這麼重要的事情……夫人,您寫信罵罵她,這小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
沈蝶煙正被幾個丫鬟圍在鏡前試新衣,大片的金色與紅色裹著她,讓她覺得自己被一團烈火包圍著。沈蝶煙從鏡中望著雀鳴:“也許是什麼要緊的事情走不開,也許是身體不好。我聽濮陽說,鷥庭的身體大不如以前。雀鳴,你與其再這裡說鷥庭如何,還不如帶著你相公去給鷥庭調治調治倒是真的。況且啊,現如今鷥庭不在,你的氣勢倒是越來越強了,都是晉溯兮慣出來的麼?”
“夫人——人家一聽說您回來了,立刻就趕回來見您了,奴婢的對夫人您的心意日月可鑑啊。夫人您不能嫌棄人家啊。”
“什麼心意嫌棄的,不敢不敢,晉夫人這折煞我了。雀鳴,你還不如去找傾葵玩一會。”沈蝶煙笑著說。
“傾葵小姐陪著您父親,還要纏著百跡公子說話,才不會搭理我。”雀鳴靠近歡葉,看著她手中的禮單。
雖然有專門人來負責這個,但是有些禮物是指名字送給“宗主夫人”的,於是就將這部分分給了歡葉來負責。
“夫人,青山派掌門也送了賀禮來,您與青山派的掌門相熟麼?”
沈蝶煙一聽這話,原本整理衣領的的手頓住了,隨即,她笑著說:“許是認識的人只是我忘記了人家吧。不過,我倒是和原本差點就做了青山派掌門的入室弟子很熟倒是真的。”
“夫人的人脈還真是寬廣,連人界的皇宮中都有認識的……”雀鳴說道。
正熱鬧的時候,濮陽宗政被一些人簇擁著進來了。沈蝶煙一見他,立刻就轉身指著他的衣角說:“你這一身穿的是什麼?”
濮陽宗政竟然還穿著平日了的墨荷袍子,他的新衣在侍衛的手中整整齊齊的捧著。
濮陽宗政注視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