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子估計在很長的時間內都不可能再動用能力了。”苓墨轉過頭對她說。
“你還記得你的本源消耗已經很大了嗎,這段時間你恐怕會徹底的變成一個普通人,這樣的情況下你的危險已經是不用想了。”君尋冷冰冰地說。
醫療室的其他人都十分認真地看向了讓人覺得心塞的苓墨。
“嗯嗯,我知道了,本源也已經被封印了我會好好注意自己的安全的。”苓墨的態度仍舊隨意,“在戰場上我可是除了輔助人員之外的首要被擊殺著,保命這種事情我最擅長了啊。”
“你再作死我們就不用擔心了,因為你就乾脆的去死了。”君尋說完,直接面無表情的關上了門。
苓墨閉上眼睛不再言語,就好像是安靜的睡去了一樣。
晨曉重新拿起手上的書,不知道為什麼,他聞到了陰謀的味道啊,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好對付的。
“那個女人要是認為這樣就能輕易的就能夠毀掉我的話那也未免是太小看我這個暗月戰神了。”苓墨的聲音緩緩的傳出,“我在戰場上呆的日子與累積下來的經驗不是這麼簡單就能被毀掉的啊。”
因為常年都是處於神隱狀態,苓墨的消失和部分維持人員的消失並沒有引起什麼注意,畢竟有陌雪離這一個彪悍得能讓所有人崩潰的生物在外面也不會有什麼人有閒心來關注他們的。
然後就是關於杜紫的問題,由於苓墨那有些奇怪的態度她的記憶並沒有被消去,只是由楚佑仟編了一個理由矇混過關了,雖然過程很崩潰,因為杜紫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是卻有著類似於野獸的直覺,好不容易才蒙了過去。
託父母給的體質和風林社團那些藥物的福,傷得差點連命都沒有的晨曉幾天之後就在墨蘭想要殺人的目光中離開的醫療室。
“身體不錯嘛,傷成那樣了居然這麼快就能出來了。”君尋看著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詭異,然後他順利地收穫了來自冬暮的目光。
冬暮:“o(一︿一+)o”
那森森的怨念簡直是讓人不想偏都不行了。
“這下真的是麻煩了。”苓墨趴在沙發上,一臉的糾結,“居然真的不能用了,還能好好的玩下去嗎?”
“這是規則的公平,像你這樣亂來還能什麼事都沒有真的是驚人啊。”繼續充當教育者的灰嶼面無表情地說。
“啊啊啊啊啊……”苓墨哀嚎,這究竟是要怎麼樣啊。
“灰嶼你別說了,這樣子搞下去她真的要瘋了。”葉輕寒一臉無奈的在旁邊勸說,灰嶼實際上是和凡雪的契約者悠是一個屬性的,不用出現就絕對不會出現,但是苓墨這種接二連三玩命的行為實在是驚動了他啊,雖然他也表示這確實是該說一下,但是再這麼說下去那絕對是要出事了好嗎。
“呵。”灰嶼冷哼,“你不要忘了,你還揹負著怎樣的責任。”
苓墨的眼神黯淡了下來,然後變成了一種極其冰冷的無奈,“我知道,所以我才想要解脫,我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那麼大的責任我揹負不起。”
“這是你生來就要面對的東西,所以你沒有逃避的資格。”灰嶼的聲音格外的無情。
“所以我才說這樣的命運令人厭惡。”苓墨面無表情的看著灰嶼,“我想其他人也不會例外,這種被強加的命運讓人覺得厭煩。”
“只要小姐還存在一天,這就是你們必須要肩負的使命,這一點無從改變。”灰嶼不給她留任何的餘地。
“是嗎。”苓墨突然間笑了起來,好像是在嘲笑著自己,又好像是在嘲笑他人,“說不定最後將自由還給我們的人會是隊長呢。還有事情要安排,我就先撤了。”
灰嶼看著她離開,眼神冰冷之中帶上了稍許的複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