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到最後小姐真的會這麼做,如果到那時候我們都還活著的話。”葉輕寒微笑著說,也不知道究竟是說給誰聽的。
“是啊,小姐太過溫柔的性格到最後一定會這麼做吧。”灰嶼無奈的笑了笑,“從這樣的性格來看,真看不出小姐會是那樣的身份。”
“身份?”頭上冒問號的是晨曉。
“小姐的真實身份是虛無之子,儘管從小是一個人長大,但是總覺得那兩位的性格小姐一點也沒有繼承到,倒是和她在這裡的母親很像,溫柔得讓人連擔心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口。”葉輕寒回答了他的問號,“雖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小姐的母親到現在都被叫做瘋女人。”
在場知道原因的人:“……”
☆、校內活動
“那絕對不是什麼很好的記憶。”君尋面無表情,完全就是一副想起了什麼很詭異的東西的表情,直接讓她的面癱表情破功了。
“那究竟是什麼東西啊,居然連你的表情都直接破了。”冬暮同樣是一臉驚悚的看著她,究竟是什麼詭異的東西才能讓一直面癱的君尋都崩了啊。
“想知道是什麼鬼就去找凌天逸拿記錄,那場景完全就是根本就讓人沒辦法想那為什麼會是小姐的母親了。”君尋的腦子裡回憶了一下那些東西,完全就是一副徹底崩壞的樣子。
“不會啊。”千珀皺了皺鼻子,“以前見過一次,小姐的母親看上去還是挺溫柔的,小姐的父親除了冷漠一些之外也很不錯。”
“很多東西如果沒有表象掩蓋的話就失去了特點啊。”晨曉似有所感的說。
“是啊,完全就是表象。”君尋一臉的凌亂,“小姐的父親倒是表裡如一,但是小姐的母親就算了吧,那才是表裡不一到……的地步啊。”
“中間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跳過了。”冬暮對於裡面那莫名其妙的一段消音內容表示了自己的不解。
“那些東西只能被跳過,不然的話絕對沒人相信那居然會是小姐的母親。”君尋淡定的忽略了過去,然後一把抓起冬暮看向了千珀,“今天好像還有什麼事情要做,走吧。”
“好。”千珀淡定的起身,然後一把拉起晨曉就直接走了出去。
離開特殊部之後,風林社團的一幫子生物淡定的該幹嘛幹嘛去了,然後他們發現……
“苓墨又不見了啊。”晨曉突然間對其他人說。
“是啊,突然間不見了。”千珀皺起了眉,這樣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這是危險到來的感覺,麻煩到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種窒息的感覺,只不過不是衝著她去的。”葉輕寒對於她的聯絡更加的緊密,甚至已經到了與生命相關的地步,因此對於苓墨現在的處境更加的明白,這不是什麼突然失蹤,她是被封入另一個空間裡了,只不過這於她而言並不算什麼,就算暫時失去了力量她也能夠控制空間,這是她的權利,與力量無關。
“還是去找灰嶼吧,在這個方面還是交給他去吧。就以我們而言想要找到能困住她空間權利的地方絕對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君尋的手接住一片飛舞的櫻花,眼神充滿了另一種意義上的寧靜,“正還趁這個時間還能玩一下。”
“好吧,我的事情,我去殘毀之淵找灰嶼。”千珀很淡定的轉身消失。
“那麼接下來就只能請你們幫我們介紹一下活動了。”君尋面癱臉的看向了剩下的兩個人。
剩下的兩個人都有些無奈的看著她。
“一個人就行了。”冬暮代替表情淡定的君尋做了決定。
然後葉輕寒果斷的消失了,只留下明明還是傷員的晨曉在原地風中凌亂著,亂成了一片啊。
“好吧,兩位跟我來吧。”晨曉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不過不要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