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住進了蕭王府,月綄所有服飾與妘姻都有呼應之處。
當然兩人並未住一間,畢竟十五歲的年紀,不過是一個步入高中的小孩罷了,平時逗逗就算了,晚上睡一起,妘姻不敢想,不提某個小傢伙心思不純。
主屋便讓了出來,她一直在書房睡著。
少年身著紅衣正十分認真得端坐梳妝檯前手持毛筆速寫著,臉上掛著莫名的快意,筆落,將那張紙收入空間裡,起身撫平衣角。
“小絨,咱們回月府一趟。”月綄拉著一旁等候的小絨往外走。
“啊,還有一個時辰就用午膳了,公子若要回府,用過之後,再回也不遲呀。”小絨對他突然提議楞了一下,想著他可能是要去見小柒,可用膳臨近,出聲商量道。
他們現下可居住在蕭王府,若等會來不及回來,很失禮的。
“夠了,我們去去便回。”月綄對此表示無妨,加快步伐。
昨夜阿姻同他說過,今日月府一行人就會被趕出鳳域,若有事要處理,得儘快,日後可難見。
今早他又貪睡,錯過良好時機,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然他剛走不及,來找他玩的卿泠就撲了個空,委屈巴巴地去找哥哥。
月府門前十分熱鬧,月家主及兩位長老渾身狼狽被扔大街上,還有她一行兒女姨侍,因顧及男兒名譽,未傷他們分毫,很客氣請了出來。
“月康,你這個狼心狗肺,吃裡爬外的賤奴,我們月家哪裡對不起你,竟然敢背恩忘義的打傷,奪家主之位。”一蓬頭歷齒的男子推開押著他的小侍,指著月康怒罵道,眼裡充滿了不甘與恐慌,絕望的情緒。
此人乃是月霽風的四姨侍,辛曉初,風月樓頭牌,被納入府,後仗著為家主生下一庶女,在後院囂張跋扈極了,那時齊憫秋還未入府,無人壓制他,現下被趕出府,過慣了奢侈又安逸的日子,誰想回到為生存委曲求全,討好別人的日子。
“憑什麼就趕我們,文潔呢?他為何能繼續待在月府?”月守嬌咬牙切齒質疑道。
若有人見過宮裡那位童貴侍,就會懂,他為何叫這名了,因他與那人有兩分相似。
守嬌,守護嬌嬌。
月霽風一次意外見過童嬌嬌,驚鴻一睹,迷了眼,奈何對方是鳳子谷的侍君,她不敢搶奪,後來七兒子長大後,有點相似,為了心中那點心思,才改了這名。
其父顧箐箐見愛子也如此衝動,臉色一白,趕緊拉住他衣角,勸解道:“嬌兒,別任性。”
現下不同往日,家主與長老們實力被壓制,根本護不了他們,惹怒了那個白眼狼,沒好果子吃。
“姨爹,孩兒說··········”
顧箐箐見他不聽勸,連忙捂住他嘴,後者只能怒瞪著他。
然而聽月守嬌一提醒,辛曉初也想起了那個被他遺忘的人,步步緊逼:“就是,文潔那賤·······”
可惜他後半段還沒說出口,就被一道靈力扇了一巴掌,頓時臉頰紅腫,嘴角也參血,而他旁邊的女兒月守賀,明明有機會拉他躲過,卻紋絲不動,一臉冷漠地瞧著。
“辛姨侍,在下勸你把嘴巴放乾淨一點。”月康面色深沉,冷聲警告。
“老身也有此疑問,月康,你可否解惑一下。”一直未說過話的五長老驀然開口,神情悠然自得,絲毫未被現下窘境影響。
月康沒立刻作答,反是看了一眼那個被心愛之人背叛與拋棄,正不顧形象癱坐在地下的女人,良久才看向五長老,語氣輕蔑反問:“五長老,真不知?”
:()卿寵嬌夫:殿下,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