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文潔這偷天換日用得極妙。”五長老毫不吝嗇誇讚。
對於二人打的啞謎,其她人滿臉困惑,紛紛在心裡猜測起來。
能坐上長老之位,豈會是傻子,三長老當下就從二人眼神中瞭然於心,鷹瞵鶚視著月康。
“文潔才是你生父,而非那個侍奴。”
當年非三長老在月府值守,因此未察覺這些內幕。
“那年雲晨剛入府三月便有了身孕,當月文潔的陪嫁小侍琴兒卻突然嫁給了月夏,兩個月後,有了孕,而文潔也在當月被發現有了孕。”五長老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後來三人卻同時臨盆,未免太巧合了。”
當年五長老正好在府,不過她一個女人,怎會關注別人的後院,心裡有數即可,那曾想,他們會如此大膽掉包。
她依稀記得,月夏對那位叫琴兒的極其寵溺,早產絕不存在,可就靠兩個男子做這一切,斷然不可能。
那麼只能說明,月夏也參與了。
不得不說,文潔真是好手段,讓一個小侍把堂堂一族管家緊握於手,為他們冒險。
其他人聽完,唏噓不已。
“爹爹,孩兒已知會了哥哥,待會他來了,您同衾瑟帶著綿綿先去那邊住下,等我回來。”
月守然趁她們不注意這邊,將自己爹爹雲晨與其父和孩子拉至角落軟聲叮囑,眼裡滿是不捨。
她早知有這劫,退路早安排好了,她身為女子,再如何,也比他們男子安全。
看似月管家被利益矇蔽,須而爭奪家主之位,真正對付月府的人,不言而喻。
能當上長老實力肯定不低,那能輕易被人壓制住,月管家絕辦不到。
“然兒……”
“妻主……”
“娘……”
雲晨與衾瑟聞言,一臉不認同,急迫的喊出聲。
才剛剛兩歲的小延綿在父親懷裡往女子那邊伸手手,奶聲奶氣地叫著。
“我也不想同你們分開,現是何境地,你們也瞧見了,長老們與母親,與廢人無疑,離開鳳域不知何時,路途遙遠,我怕護不住你們,月管家不是那種會為難男眷之人,你們留下,我便無後顧之憂。”月守然接過兒子,目光堅定地看著他們,苦口婆心勸解,連她最不想說的也說了。
言外之意,你們跟著對她而言,就是累贅,只會拖累她。
“妹妹所言極是,爹爹,妹夫你們先跟我走吧,時間不多了,若被她們察覺,事情就難辦了。”
屆時一身懷六甲的青衣男子出現在她們身後,接著月守然的話繼續勸說。
此人便是雲晨已出嫁的大兒子,月守星,正懷著二胎,身邊他妻主正扶著他,目光緊緊盯著,滿臉戒備。
接到妹妹訊息,就立馬趕來了,原他妻主不想他親自來,他想著他一個孕夫,要有突發狀況,那些人也要掂量一下。
兩人聽他一言,瞬間啞言,眼露悲傷。
“綿綿要聽祖父與爹爹的話,不許調皮,惹他們生氣,可懂?不然等娘回來後,定會罰你,那時他們求情,也無用。”
“綿綿不惹爹爹氣氣,娘不要罰綿綿。”小小的月延綿摟住母親脖子,一聽她話,嚇得搖頭,趕緊承諾。
“那然兒一定小心為上,平安歸來,我們在這裡等著你。”雲晨從她懷裡抱過孫兒,瞧了一旁女婿,轉頭對女兒囑咐道,後抱著孩子跟兒子離開,上了巷子的馬車。
待四下無人後,月守然一把拉過紅了眼眶的夫郎,瞧著他咬著唇的齒貝,低頭吻上,抬手用衣袖遮擋。
“要苦瑟瑟一段時日了,你要照顧好自己,綿綿要不聽話,只管揍,別生悶氣。”月守然抱著他細聲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