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針玉女託乃父武林至尊之福,佳評如湖乃是意料中事。而白鳳出道僅兩載,身份如謎,出身更中如霧如煙,但聲譽鵲起,有直逼神針玉女之勢。
神針玉女芳名叫鳳,江湖朋友告叫她為小鳳兒。舒欣的綽號叫白鳳,當然也有人稱她為小鳳兒。
同性相斥,名頭也值得一爭。兩鳳之間雖然一直不曾碰頭,但雙方皆暗地留了神,今天好不容易窄路相逢見了面,有事發生毫不足怪。“你多什麼嘴?”神鍾玉女挑釁地狠狠瞪著白鳳:“豈有此理!你給我站到一邊去吧!”
“你早就想找我挑戰,對不對?”白鳳迎上前去:“同樣地,我白鳳也想見識見識開封老槐莊皇甫家的聖劍,是否空有虛名。今天機會難逢,雙方皆可如願而償,咱們就亮劍吧!”
“好,你這頭白鳳,這兩年來也神氣夠了,聽人說你劍術很不錯。”神針玉女揮手示意同伴退遠些:“雙鳳不併立,今天你我來一次正大光明的公正決鬥。”
白鳳丟掉包裹,步向客位。神針玉女成名比她早,白鳳落得大方就客位表示風度。
荀文祥對白鳳極有好感,那天晚上白鳳表示要助他的心意,令他感動很深,與神針玉女那迫人的氣焰相較,他對白風有好感是極自然的事。
他曾經接過神鍾玉女的一劍,知道這嬌美而不講理的小姑娘很了得。他對武林各門派的武技絕學毫無所知,也不曾與人用刀劍拼過。
但他卻知道基本的進擊與防禦的方法。兵刃的長短軟硬雖然種類繁多,但基本目標只有一個。他懂得防禦自己。就能攻擊別人,萬變不離其示的道理。
他唯一的兵刃,是數年前與丹士在偶然的一次冶煉中,提煉出來一種怪金屬,灌製成一把尺長的成尺。憑這把小小的戒尺,他曾經與數千斤的巨熊搏鬥過,以內力御尺,巨大的山岩也應尺碎裂。
那晚他用尺接了神針玉女無堅不摧的寒魂神劍,把神針玉女嚇了一跳。他關心白鳳,不願讓白風冒險,個手急攔說:“舒姑娘,她的寒魂神劍很霸道,我要和她講道理。”
“荀文祥攔住白鳳,原因是顧忌神針玉女的寒魂神劍利害,怕白鼠的劍禁不起一擊,倒不是伯白鳳的劍術不如人,因為他對劍術所知有限,白鳳卻不領他的情,搖頭拒絕,說:“這是我和她的事,你不要管好不好?”
“姑娘家動不動就拔劍拼命,像話嗎?”他笑問,笑容相當吸引人:“再說,這件事因我而起,該給我出面解決的機會,你說是不是?”
白鳳一呆突然低首迴避他的眼光,粉頰紅霞泛現。荀文祥的笑,他的關切眼神,他的誠懇語音……突然以雷霆萬鈞的聲勢震撼著她的心田。
那晚在葡仙它,她只感到葛文詳是個可以親近的陌生人,並無其他的感覺。但在今天,他眼中的苟文祥,似乎除了可以親近之外,另有一種吸引她的潛在力量,正將荀文祥的心向她拉近。
“我知道你的意思。”她低聲說:“我並不想動不動就拔劍,但世間的事,有時不拔劍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能不拔豈不好?”荀文祥拍拍她抓住劍靶的掌背:“瞧,橋頭站滿了看熱鬧的旅客,我不希望他們把你看成母虎,請退。”
白鳳的手離開了劍靶,低頭一笑,順從地、默默地向後退回原處。“白鳳……”神針玉女大叫。
“我不和你計較。”白鳳毫無火氣地說。
荀文祥攔住了白鳳衝去的神針玉女皇甫風,沉靜地說:“皇甫姑娘,得意濃時便可休。”
神針玉女餘怒未消,氣沖沖地說:“先打發你也是一樣,早晚我會找她的。”
“你準備怎樣打發我?”“你有兵刃嗎?”
“咦!你不是經常不管對方有無兵刃,出劍便要制人死命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