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啦!本姑娘豈是那種人?你姓什名誰?江湖道上似乎沒聽說過你這種深藏不露的高手人物。”
“在下荀文祥。襄城人。”他報出姓名,以便引人注意:“你可以向祥雲莊神刀鄧國安打聽,我是他的鄰居。同時,你可以告訴他,等我把事情查明,我會找他討公道的,叫他不要得意得太早了。”
“你與鄧大叔結了怨?”神針玉女頗感意外地問。“半點不假。”
那你一定是黑道下五門的小人。”神針玉女脫口說。
“小鳳兒。”他冷笑道:“如果令尊真是名重江湖的武林至尊,恐怕他的名位得來並不光彩!至少你是他的女兒,你的想法和做法,應該可以代表他待人處事的態度。你是一個憑直覺武斷是非的人。”
“胡說!你……”神鍾玉女怒叱。
“我也年輕,也有年輕人的缺點,有時也魯莽衝動,但我在儘量避免犯錯誤。”苟文祥不理會神鍾玉女的暴怒態度:“你已經毫無理性地兩次指我是歹徒,我不怪你。神刀鄧國安與令曹是知交,是你的長輩,你告訴他,他那種官紳勾結,誣陷鄉鄰的罪行,假造事端謀壓鄉鄰產業的惡毒手段,早晚會受到慘酷的報復。你告訴他,我荀文祥正在查事實的真像,在我向他行慘烈報復之前,他最好安份些。我對你們這些所謂白道英雄,已經感到不耐,在我開始憎恨你們之前,你最好離開我遠一點,知道嗎?”
“遠處橋頭看熱鬧的人群中,突然響起清晰的叫聲:“好!有種。多年來,敢與武林雙豪叫陣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值得喝采。”
人真不少,誰叫的?下面的人確無法分辨。荀文祥的口吻雖然不嚴厲。可把神針玉女嚇了一跳,心中一驚,怒氣漸俏。
“你如果不打算押我們回許州,我們該走了。”
葡文祥繼續說,泰然轉身舉步。
白鳳卻不甘心,叫:“至少,該要他賠我們車錢。”
“飛衛姜易逃掉了,對,該找他賠。”鬼手琵琶不甘寂寞的起鬨:“還有耽誤一天行程的損失,都要她說償。”
“算了,兔有頭債有主,這筆帳以後找威遠鏢局結。”荀文祥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劫他一票紅貨,保證他威遠鏢局鴻飛狗走。”萬里鵬對他可說佩服得五體投地,向兩女說道:“算了,荀兄弟說得對,冤有頭債有主,我們聽荀兄弟的,好不好。”
四人轉身便走,意氣飛揚。
“站住!”神針玉女的叱喝聲傳到。荀文祥本想不加理睬,但白鳳已經倏然轉身,罵道:“可恥!你想怎樣?”
“本姑娘從沒受過這種侮辱,姓荀的……”
“你找我也是一樣。”白鳳搶著說,丟下包裹急掠而上。一聲龍吟,神針玉女的寒魂神劍出鞘,晶芒四射,劍身在烈日下一片朦朧,冷電四射耀目生花。
白鳳也在急進中撤劍,是一把普通的佩劍,比起寒魂神劍來,品質當然相去十萬八千里。雙相疾進,驀地風生八步,劍氣飛騰,雙方皆在急怒之下,不理會禮教,不理會規矩。
年輕氣盛,說打就打,毫無忌憚用殺人利器搶攻。
神針玉女撤出重重劍網,要先削斷白鳳的劍。
白鳳衝進時聲熱洶洶,形如拼命。
萬里鵬一皺眉,搖頭苦笑道:“簡直不像話,說打就打,女人!”
“神針玉女的劍網綿密得無懈可擊,眼看衝來的白鳳將有斷到這危。但是怪事發生了,急進的劍影距耀目生花的劍網不足半尺,就突然折向扭曲斜旋,不可思議地斜穿地劍網極微的空隙,疾射神鍾玉女的右胯。
劍芒乍斂,人影乍分。神針玉女斜飄八尺外,咦了一聲。白鳳也奇招走空,側射文外臉色一變。
橋頭突然有人叫了一聲好,接著沙嘎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