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人昏迷不醒的白山黑煞口中,捏牙關,丹丸入腹,然後在苟文樣身旁落座。
好半晌,鍾朗憂心仲忡的說:“看來,扮鬼怪的人志在飛馬,卻又不知究竟在何人手中,你我恐怕也將遭了池魚之映。
荀兄,我看還是把這幾個人組織起來,大家聯手對付鬼怪,或者可以安度難關。當然,在下願盡全力聽候驅策。”
“我懶得過問了!”荀文樣不勝煩惱地揮揮手:”讓扮鬼怪的人去追出來。你是陳州的名捕,鬼怪不會對你怎樣,你又何必耽心。
哦!如果明天能夠脫險,你到陝州投文時,請別忘了向八方風雨知會一聲,告訴他我有了訊息,再回去見他。”
“恐怕我不會到陝州投文了,脫險後立即東下。”
“咦!你不到陝州投文!”
“是呀!這會耽誤時間,早走早好。”
荀文樣默然,閉上了眼睛,但他的胸前出現不平常的起伏狀態。
“荀兄,你認為咱們可以脫險嗎?”
大腹賈臉色蒼白,一蹦而起火速拔劍。
鍾朗搶出,擋在昏迷的白山黑煞面前。
荀文祥張開雙目,泰然自若不言不動。
“不交出飛馬,你們都得死!”語音發自西廂裡口,不知何時那兒出現一個髮長及腰下,前面散掩著臉孔的黑袍人,也握著長劍。
“你說我們都得死?”鍾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