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但是靈活,真打架吃不了虧。”
林洛講完這句,兩人一陣沉默。
案子查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曾經她承諾要證明舅舅的清白,要親自打官司,讓審判庭宣告他無罪。
今天卻要來告訴他,線索斷了,他大概要揹負莫須有的罪名度過一輩子。
林洛笑容溫厚,彷彿看懂她一般。“晚晚,放手吧。我鬥輸了,沒什麼好怨的,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她鼻腔瀰漫出一陣酸澀,倏地紅了眼眶。
她用力吸氣,將眼淚憋回去,“你這麼厲害,打架都不輸,那我不管你了,先去找妹仔咯。”
“嗯。”林洛語態故作輕鬆,關於林楚林羽的下落,他沒多問。
惦記了那麼久的親生女兒,思念早已成疾,不問,不過是怕夏晚壓力太大罷了。
“她們在國外。”
他不主動問,夏晚主動講。
林洛沒回話,眼神裡蒙著複雜神色。
夏晚繼續說,“放心,我跟你講過我未婚夫在國際警力上很有權力吧?他肯定能把楚楚和小羽找回來。”
“好。”
“你等我好訊息,我一定平安帶她們回來。”
林洛點頭,又是一陣沉默。
夏晚垂眸了幾面,旋即艱難地勾起了一抹笑容,啟唇,“我要去嫁人了哦。提前跟你說一聲。你可能看不到,等我回來播錄影給你看。”
聽到這一句,林洛徹底沒了笑。
他知道夏晚一直不想接受夏家給她安排的婚事。
突然答應了結婚,大機率是為了找他的兩個女兒了。
林洛眉頭皺起,一陣苦澀淌上胸腔,“晚晚,你記不記得,小時候你叫過我爸爸。”
夏晚抿住唇,眼眶發熱。她怎麼可能忘。
母親林墨去世那年,夏晚才5歲。
那時候她還在林家,還叫林晚。
林洛原以為姐夫夏鴻欽會趕來,所以他告訴一直掉眼淚的晚晚,不哭,她快見到爸爸了。
可是從林墨逝世到出山,整整三天,夏家沒有一個人到雲城露面。
小女孩哭腫了眼,握住林洛的手,耗光了所有期待,悲傷的神色泛著一絲麻木,“小舅舅,爸爸沒有來,晚晚以後是孤兒了嗎?”
林洛泛紅著眼眶,抱起她安慰,“不會的,如果爸爸不來,以後小舅舅就是晚晚的爸爸。”
那時候林洛才20歲。
大二的學生,托起她的臂膀卻那麼有力,承諾要當她的爸爸。
林洛苦笑,“爸爸都不能去看你的婚禮,都沒幫你把把關,也不知道到底便宜了哪個小子……”
夏晚聽到這一句,忍得好好的眼淚還是決堤了,撲簌往下掉,再也收不住。
:()情港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