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更文偶還是很猶豫的,因為這章寫的連我自己都看不上,可是看著這兩天偶的點選率像秋風掃落葉,極度無情的打擊著我,所以為了不要讓大家忘記我,於是偶冒著被拍磚的危險還是把這章傳了。大家看在這是偶昨晚熬夜寫出來的份上一定要支援啊,給我收藏,給我票票啊。
☆、第二十五章 妾心璇璣素素 (1766字)
幽幽歲月,浮生來回,屏風惹夕陽斜,一半花謝,一半在想誰。
清風吹過,飄動紫藤花點點,撩起花瓣無數,瓣瓣灑落,似繁星閃閃。
一座繡樓立於紫藤花牆前,小樓窗臺通暢,透過若隱若現的紗帳,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裡面放的是一張書案,上邊放著文房四寶,白玉水晶鎮紙,白玉筆洗,書案邊有一少女儀態翩然地在潔白的宣紙上揮灑著。那少女側著頭,如墨如瀑的長髮披在那裡,遮住了眉眼,只留了一個側影,但是這仍是掩不住她的身姿妖嬈,體態玲瓏,一身嫩黃長裙,襯著如墨長髮,魅惑橫生。只見她站在那裡,拾筆綴墨,且上且下,細細描繪,每一筆皆是小心翼翼,卻又是一氣呵成的,彷彿已經臨摹了數千遍,早已成胸。
“雲澹澹,水悠悠,一聲橫笛鎖空樓。何時共泛春溪月,斷岸垂楊一葉舟。”
只聽那女子輕聲嘆道,話音裡有著散不開的相思,纖纖玉手輕輕抬起畫卷,只是一葉扁舟,舟頭玉郎橫立,迎風弄簫,那情致,那意境,無不動人三分,但是這都比不上那掩在畫後的容顏——
朱唇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香腮染赤,雲鬢浸墨,可謂是秋水為神玉為骨面如芙蓉柳如眉,連那洛水之神也要側目三分。
那正是雲王郡主,雲姒宓。
忽然一聲驚乍從院外傳來,打破這一室的寂靜。
“郡主,不好了,出事了。”一個粉藍繡裙的丫鬟如一陣風似的卷著進了院子,人過處,拂下兩徑多多牡丹,枝葉沙沙,似悲鳴於女子的無狀。
“有什麼事需你如此著急?這是我平日叫你的嗎?”雲姒宓輕皺娥眉,只是一瞬,又淡淡的瞥了眼離兒,燦爛的陽光映著秋水明眸,離兒燥熱的心彷彿被一盆冷水澆過,瞬息清涼。
“奴婢知錯了。”離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撫平身上的褶皺,恭身立在雲姒宓身側。
“有什麼事?”雲姒宓似是滿意的垂下頭又繼續擺弄著手中的畫作,眉眼盈盈,似輕愁,似眷戀。
“剛才王爺下朝回來,我聽跟在王爺身邊的隋元說,今日早朝的時候北遼使者,那個叫什麼兀的,替他們的蒙羅王子向皇上求娶郡主了。”
雲姒宓一驚,朱唇半啟,愣在那裡,恍惚間手上一顫,那畫筆就此墜落,待她醒悟,早已不及拾回,那畫筆落在宣紙上,那一點墨痕,似畫在美人玉臉上的疤痕,生生破壞了美感。
雲姒宓的臉上神情變幻,賽雪的肌膚越加蒼白。
離兒有些擔心的看著臉色瞬間蒼白的郡主,怯怯的喊了一句,“郡主······”
雲姒宓直起身,回過頭來看著離兒,表情還是那人儀態萬方的雲郡主,似乎剛才什麼也不曾發生,“你繼續說,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皇上說這是小姐的終身大事,他不好做主,就把決定權給了郡主,說只要郡主願意,這事就成;不願意,那就此作罷。”
“哦,是嗎。”雲姒宓嘴角上翹,似輕嘲,似瞭然,手,靜靜的撫弄著手中的畫,帶著不易察覺的留戀與痛楚,“那父王是怎麼說的?”
父王,這就是那日你讓女兒出來見客的緣由嗎?北遼的兀朮,他的背後又是什麼,你當真以為女兒不知,還是以為那金鑾殿上的人不知啊?
“王爺只說回來與郡主商量,其他奴婢就不得而知了。”書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