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頓時一急,道:“姐姐不說我都忘了,我馬上去弄。”說著丫鬟匆匆離去。
丫鬟離開後,拿著信函的丫鬟前後望了望,而後便轉身從小道離去。
此時,顧梓菡和鳴鳶從一旁走廊後走了出來。
鳴鳶對著顧梓菡道:“姑姑,那名丫鬟有問題。”
顧梓菡看了鳴鳶一眼,“你跟去看看。”
“是姑姑。”
顧梓菡坐在屋裡飲著茶。
鳴鳶從外面推門進來,而後走到顧梓菡身旁道:“姑姑,那丫鬟拿著信函去了呂榮書房。”
顧梓菡手指滑過著光滑的是茶杯邊緣,沉思不語。
鳴鳶問道:“姑姑,要奴婢去將信函偷出來否?”
顧梓菡搖了搖頭,“不必了。”如若真是接頭的信函,呂榮恐早就銷燬了。
深夜,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呂府後院鬼鬼祟祟地出了門。
牆角陰影處,顧梓菡和鳴鳶走了出來。
鳴鳶看著顧梓菡道:“姑姑果真料事如神,呂榮他果然今夜會出門。”
顧梓菡看著後門眼眸微眯。
“姑姑,是否需要奴婢跟去看看?”鳴鳶道。
顧梓菡微微點頭,“你去吧。小心別打草驚蛇。”
鳴鳶一個躍身跟了過去。
顧梓菡轉身離開。
三更——
顧梓菡坐在屋裡的太師椅上,鳴鳶跟蹤呂榮回來。
鳴鳶走到顧梓菡身旁道:“呂榮果然是去跟人碰面去了。”
“看清是什麼人沒?”顧梓菡問道。
鳴鳶搖了搖頭,“奴婢遵姑姑的指示不得打草驚蛇,所以並未近看。不過奴婢看得那人交了個包袱給呂榮。呂榮拿著回了呂府,而後便進了書房。”
顧梓菡眼眸微眯,沉思。
 ;。。。 ; ;該章節內容暫時丟失或沒更新,請稍後重新整理試試吧! 花無涯一個旋身站起,張大人見狀不捨地欲拉住花無涯,卻被懷裡的杜鵑拉住手,嗲聲道:“張大人,陪奴家喝酒啦,奴家這麼久未見大人,可是想得緊。”
張大人頓時一身的酥麻,哪還惦記著花無涯離開。
花無涯離開前院,向後院偏僻的一處院落而去。
走到院門前,花無涯對著身旁跟著的丫鬟道:“在這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臉上神情嚴肅,早無先前那風騷之色。
“是!”丫鬟恭敬地道。
花無涯進了院,繞過石屏,穿過走廊,而後上了樓梯,來得二樓閣樓處。
花無涯推門進去,便見屋內圓桌前坐這一抹白色的身影。
花無涯上前恭敬地道:“主上。”
絕殺抬眼看了花無涯一眼,而後冷聲吩咐道:“給她治傷。”
“是,主上。”
花無涯走到床頭,看著躺在床榻上帶著面紗的顧梓菡。心裡微驚,這人雖帶著面紗,但以她花無涯閱人無數的經驗來看,這人和前些日子帶著主上玉佩來找主上的是同一人。
那次她留口信讓主上護皇后,而後主上受了重傷而歸,她雖未問,但很肯定主上是為了護皇后受的傷。
花無涯解開顧梓菡上身的衣襟。方才顧梓菡疼得難受,絕殺為其用了迷藥,所以此刻顧梓菡正昏睡著。
花無涯解開顧梓菡胸口繞著的布條,為其處理傷口。
稍許,花無涯弄好,合上顧梓菡的衣襟,轉身走到圓桌前道:“主上,弄好了。”
絕殺抬眼看了花無涯一眼道:“她的傷怎樣?”
“傷口有些深,但未傷及要害,休息些時日便無礙了。”花無涯回道。心裡卻暗自思量著這女子究竟是誰,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