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挺眼熟的,好像見過你。”以前在府裡溜達,好像是見過,起身準備穿鞋下床。白蘭見我要彎腰,急忙蹲下幫我穿鞋。
她的舉動嚇我一跳,急忙把腳一縮。“你幹嘛?”
“福晉叫奴婢來伺候,這種工夫自然該奴婢做了。”
“我不過也是個丫頭,怎麼倒叫你來伺候我?”怎麼一覺醒來又變了個身份?
她大概瞧見我臉上的不快,急忙跪下。“奴婢不知道,福晉只說從今往後您就是奴婢的主子,讓奴婢好好伺候。”
我長這麼大一次被人跪,渾身的不自在。
“你起來,我還沒死呢你拜我幹嘛。”迅的穿上鞋子,跳下床榻站在一邊。
“奴婢知錯,主子息怒!”聽見我嗓音提高,她又急忙磕了個頭。
“什麼亂七八糟的!”當初沒人通知我一下,就突然做了奴才,如今又沒人通知我,突然做了主子。我上前把她扶起來,“我不習慣這樣,你要再跪我就真惱了。”
“奴婢知道了。”白蘭沒敢再跪,屈膝福了福。
我也做過下人,也知道只能按照吩咐辦事,問什麼她也不會明白了。
“貝勒爺呢?”
“回主子,貝勒爺還沒下朝呢。”
怎麼聽怎麼彆扭,我衝她伸出一隻手指,“再加一條,除了不許跪,也不許叫我主子。”
“這如何使得?奴婢不敢!”白蘭說著又想跪,急忙被我一把托住。
“跟你說不明白,我去跟福晉說。”說完轉身往外走。
“哎!主子!您還沒更衣呢!”白蘭急忙跟了上來。
低頭一看,自己身上就穿了中衣。對哦,我不是剛起床嘛。
“我昨天穿的衣服呢?”見床頭沒有我的衣服,我扭頭問。
“昨晚奴婢給主子換下來貝勒爺就讓扔了。”
“那我穿什麼?”昨晚被他強行帶走,我的衣服全都留在了小屋那邊。
“福晉已經給主子準備好了。”說著走到桌前,端起一個托盤。托盤上一件嫣紅撒花錦緞的旗服,無奈的拿起這根本不是下人能穿的衣服三兩下套上,迅的洗漱完,簡單得編了個長辮子便抬腳往外走。
“主子可是去見福晉?”白蘭又追了上來。
“嗯。”
“福晉今天進宮給娘娘請安去了。”
“啊?”我停了下來,“那你剛才又不說,我回頭再去了,去找喜兒。”這麼久沒見,自己一肚子的話想要和喜兒說,不禁一路小跑。路上遇到兩個昔日住在同一院子裡面的丫頭,見了我都紛紛停下來退在一邊。見她們生分的樣子,也沒心情和她們敘舊了。人還沒走多遠,隱約就聽見兩人在身後竊竊私語。
“哼!真是會撿高枝兒飛。”
“聽說昨晚是讓貝勒爺抱著回來的,平時一副傻頭傻腦的模樣,沒想到狐媚功夫這麼厲害。”
哎!這下可好了,我這狐狸精算是定了型了。
剛到院門口,見到喜兒正坐在水井旁洗衣服。
“喜兒!”再見喜兒,心裡別提多開心了。
她聞聲抬頭,見是我滿臉驚喜,“比雅!”
我飛快跑過去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我可想死你了!”
“我也是呀!”喜兒和我擁在一起。
“主子。”白蘭突然在旁輕聲叫了一下。喜兒像是想到什麼突然放開我,退後兩步站立著,眼神中劃過一絲失望。
看到這主子兩個簡單的字讓我們之間產生從沒有過的生分,我不自覺直冒肝火。
“都說別這麼叫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別跟著我,我們要說說話,”說完不理她徑直拉著喜兒走進屋,轉身把門關上。
“杵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