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眼睛,羞愧又感動得眼眶發酸。她是這樣的純潔美好,更襯出他的懦弱小氣。他誤會她了,而這樣的錯該如何來彌補?
唐欣的腦袋一直到他解放後才徹底清醒,看著衣衫不整的他,一陣火氣從頭頂燒到腳趾,她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冒著白煙。
她做了什麼?他的狼狽、還有她身上他高潮過後的遺蹟……這一切……嗚!她實在是太差勁,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欺負他喝醉酒啊!
“對不起,韞禮,對不起,對不起……”她沒有臉再見他了。
聽到它的哭聲,郝韞禮愕然睜大眼,卻只能看見她著慌的身影,匆忙離去。
“欣,等一下!呃……該死!”他的酒還沒退、全身無力,而且,他沒穿褲子。“欣,別走!”他四肢並用爬到門口。
彼得正好開啟門。“我在樓下看到唐欣哭著跑走了,你是不是……”他原本是來興師問罪的,卻看見郝韞禮這般可憐的樣子。“可不可以請問一下?你是受害者,還是加害者?”
“閉上你的狗嘴。”郝韞禮怒吼,扶著牆壁顫顫巍巍地起身。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彼得揚起眉。“想不到那個小美人挺大膽……哇!”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郝韞禮一記鐵拳揍黏在牆壁上。
“王八蛋!”郝韞禮狠狠瞪一眼,穿妥褲子,顛顛倒倒地追在唐欣身後離去。
彼得吃痛地撫著青黑的眼眶起身,嘴角卻揚著興奮的弧度。“嘖!這隻醉獅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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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發燒了!
因為她吃不好、睡不著,腦海裡無時無刻不浮現著郝韞禮純男性的裸體。一直知道他的體格好,卻不曉得好到這種程度。
他胸膛堅實又壯碩,肌理分明的面板包裡著強壯的骨骼,洋溢著陽剛的氣質。
他的腰桿挺直,腹部明顯的六塊腹肌連線著窄實的臀部和兩條綱澆鐵鑄的長腿。不是健美先生那種過度發達的肌肉,但他全身每一分、每一毫都鍛鍊得精緻無比。當然,還有他的……啊!不行了,她的體溫又升高了。
抱著冰枕,她無力地喘著氣,辛苦地與邪惡的妄想奮戰。
“怎麼樣了?”唐豔臭著臉端稀飯進來。因為唐欣生病,她不能出去玩,心情壞透了。
“三十八度半!”唐欣可憐兮兮地捂著臉,她好慚愧,竟然想男人想到發燒,這輩子她都不要再出去見人了。
“郝韞禮剛剛又來了。”
“那他……有沒有說什麼?”
“還會說什麼?”唐豔沒好氣地盛了碗粥給她。“這三天來,我已經趕了他八次了,唐欣,我不要再當你的擋箭牌了,你要跟他分手,自己去找他說清楚,別像只縮頭烏龜躲在房間裡,連累他人。”
“我沒有要跟他分手啊!”唐欣接過粥輕啜一口。“我不是不想見他,只是……暫時不好意思見他,再過一陣子……等我不會再胡思亂想後,我就會去見他的。”現在見他無異火上加油,難保她不會為慾望所驅使,當眾啃了他,為了他們兩個人好,冷靜些時候也是必須的。
“拜託!這兩天你都沒看新聞嗎?那個男人完蛋了,你少跟他牽扯不清,省得沾染一身穢氣。”
“小豔,韞禮是為了救你!才會得罪保羅,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你怎能這樣說他?”
“我可沒叫他教我,少把那些麻煩事兒牽拖到我身上。而且,如今落井下石的可不只保羅,要怪只能怪他脾氣太差,得罪太多人,那些傢伙乘機整他,他是咎由自取。”
“韞禮的本性並不壞,只是個性急躁、火爆了些,真正的朋友都瞭解他,至於其它,我不以為有必要去奉承每一個人。當然,我不是說他到處發脾氣是好的,他確實也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