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向成義等猛虎幫中人都是大喜,平白來了這樣一個大高手撐場,頓時一個個都底氣大漲。
飛揚心中大為奇怪,自己在這世間早已是無親無故,怎麼會有人請得動這樣的前輩高人來相助自己,心裡一片狐疑,看向笑傲天的眼光就顯得有些奇怪。
歐陽天眼角跳了兩跳,眼中精光畢露:“笑兄說笑了,這天下還有誰能指派你麼?”
笑傲天苦笑著搖搖頭,“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我算是被她吃定了。沒辦法,天生的勞碌命啊!”一想起自己剛剛竭盡全力為方未水找來了金精鐵,但轉眼之間就又成了對方的苦力,不由得只是搖頭。
歐陽天心中震驚不已:“笑傲天功夫不在自己之下,竟然被人吃得死死的,窮竟是誰有這樣的能耐?腦中一瞬間轉過無數人,卻都是不夠分量的。腦海中驀地浮現出幾個名字,不由一驚,但轉念一想,卻又搖頭自我否定了,那幾個已有數十年未曾出過江湖,究竟還在不在人世也都難說,又怎可能和雲飛揚拉上關係?看來這笑傲天是有意前來駕樑子,卻藉故找一個託辭而已。一念至此,已是心中大定。”
笑傲天察顏觀色,已是知道對方不信,卻也是無可奈何,看來今日這一戰是不可避免得了。
踏前一步,右手持著酒壺,遞向對手,口中道:“先敬歐陽堡主酒!”說是敬酒,持酒壺的右手無名指和尾指卻是微微翹起,輕微地動了兩動。
歐陽天哼了一聲,側跨一步,左手抬起,隨著劃了一個園圈,手掌從圓圈中直穿出來,拿向酒壺蘆,口中連道:“笑兄太客氣了!”
笑傲天笑道:“應該的,應該的!”跟著側跨一步,中指屈指一彈,指尖所指的方向卻是對方的掌心。尾指輕輕顫動兩下,準了對方的肘關節。
歐陽天臉色一變,伸出的手掌金光大盛,屈肘回縮,右手抬起,遙擊向笑傲天。
笑傲天嘿嘿一笑,左手微抬,動作極小,以右腳為軸,旋了半個圈子,左掌成戟,竟然又是恰恰對準了對方的肘關節。
雙方在電光火石般中連連交手了數招,兩人之間的距離卻仍是有一步之遙,雙方竟然沒有真正的接觸過一次。
酒樓之上都是江湖中拔尖的好手,此時已看得極為明白,若是笑傲天手中的酒壺蘆讓歐陽天接了過去,那笑傲天就輸了,但若是他一直拿不到,則擺明是他力有未及。
歐陽天心中也是瞭然,對方在招式上的變化妙到毫顛,自己從第二招開始就不得不已強大的內力輸助,而對方卻是天生不能修練內力的,心中對對方更是佩服不已,能以平常人之身,將武功修練到如此地步,古往今來,恐怕也只有此人一人而已,當真是前無故人,只怕也是後無來者了。
飛揚只看得心驚神搖,原來絕頂高手之間的較量竟是在數招之內就可看出勝負輸贏,這二人一進一退,一呼一吸之間,每一次的出手無不讓人佩服,比較起來,自己真是差得太遠了,看得數招,背上已是泌出了一層冷汗。一直以來,對自己從大羅周天劍法改變而來的刀法自信滿滿,今日一見笑傲天的招數變化,方知自己是井底之蛙,真是不知天有多大了。
歐陽天和笑傲天數招已過,歐陽天也是心中明白,這笑傲天卻是天下一大奇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數千招內,絕不可能分出勝負,而對方的雲飛揚自己這一方卻是無人能敵,看來大長老歐陽強和對手的一戰,對方要麼是隱藏了實力,要麼就是在數十天之內,突然功夫大進,不然不可能與歐陽強所描述的有如此大的差距。
眼角看見站在一邊的宛兒,心中更是有些擔心,自己雖然不懼她,但自己的部屬卻沒有這個本事,一旦真得動起手來,雲飛揚輔以這女子無孔不入的毒技,只怕就糟了。何況對手竟然早就在此等候自己,必然有著極其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