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祈腦中一片空白,心更是擂鼓般跳的更快了。
防風邶似乎意識到她的不專心,又似未盡興一般,在她的唇瓣吮吻摩挲著,又悄悄地滑進她的唇舌之間。
薄唇相觸微涼,雲祈卻看見他眼中深諳的熾熱。
他溫熱的掌心扶在她的後腦,而胳膊卻將她摟的越來越緊。
雲祈整個身子抵在他有力的臂彎,身子無聲的貼合,兩人的姿勢愈發親密無間。
雲祈很快回過神來,她緩緩閉上眼,順從的去回應他的吻。
近來的思念早已成海,她眷戀的汲取著他的一切。
唇間的果肉被完全卷吸進防風邶的口中。
他覆在她唇上,一下又一下的遊移,似是剋制,又似意猶未盡。
最終,他將她唇瓣的果肉舔咬盡,又輕啄著她的唇角,這才和她緩緩分開。
雲祈眼中迷濛,臉色更是羞紅一片,她大口地呼吸著,癱軟在他的懷中。
偏偏那人還不放過她,指尖摩挲著她水光瀲灩的唇,嗓音浸著一層戲謔之意,卻無端惑人心絃,
“這果肉的味道,確實是甘甜。”
雲祈這下倒是有些不放心了。
這相柳何時這麼會撩人了?怎麼染了個頭發,連性子都大相徑庭?
她蹙著眉頭從他懷中坐起身,神情相當嚴肅的端坐在他面前,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他。
這也沒錯啊,她用目光描繪過無數次的五官,這不就是相柳嗎?
她又情不自禁上了手,在他臉頰捏了捏。
又湊近了他的髮絲嗅了嗅。
好聞,一股淡淡的木槿花的味道。
“姑娘這是何意?這就不認識我了?”
除了清冷的氣質不復,一切的一切,還是她的心上人。
這人的演技竟是如此精湛嗎?一個人竟是能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
雲祈好奇心被勾起,她的手不自覺撫上了他的胸膛,甚至得寸進尺的扒拉著他的襟口。
這胸膛自己可是真的撫摸過的,這觸感她是真記得。
她似乎忘了這舉動多麼的大膽,竟是一門心思想驗證他的身份。
“姑娘這是作何?”防風邶的手扼住了她的動作,語氣莫名的帶了些慌亂。
雲祈這才徹底反應過來,連忙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相柳,你為何在此處?”
她為了掩飾尷尬,一本正經的盤問他。
防風邶歪著頭看他,眸中滿是疑惑不解,
“姑娘說的是何人?”
雲祈戳他臉蛋有些上癮,又使了些力氣戳了戳,
“別裝了,這可是西炎城,西炎王的眼皮子底下,你未免大膽了些。”
防風邶故作傷心狀,
“我當是與姑娘傾心彼此,未曾想你竟是將我當做他人的替身?”
雲祈想了想,也沒急著立刻戳穿他,一本正經詢問:
“那你是誰?”
防風邶理了理有些許凌亂的衣裳,便準備自我介紹:
“我叫防——”
然而,他還沒說出口,門外卻是傳來一陣騷動。
“不好了!下面有人來砸場子!”
雲祈不等防風邶說完,“唰”的一聲就站起來了。
真是長見識了,在她的地盤居然還有人鬧事。
她皺著眉頭起身欲出門檢視情況,剛走了幾步又回了頭。
防風邶的唇角還殘留著些許果肉的汁水,唇瓣被洇出殷紅水潤色。
雲祈無端有些口乾舌燥,心裡那股癢意又悄無聲息的湧了上來。
這男人真是要了命了。
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