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等姑娘回來一同共度美好之夜,但那嶽梁公子醒了有要事要離開,我又苦苦尋不到姑娘,只能遺憾而去了。”
言罷,他將雲祈的手握在手心,帶著她感受著自己的心跳,眉眼彎彎,
“姑娘若是不信,那可要感受一下,我此刻的心,都是在為你跳動。”
雲祈知他或許在偽裝作戲,卻仍是不可控制的被他勾了心去。
先前面對口是心非的相柳,她還能演一演撩得他臉紅心跳,如今身份一換,她在他這個防風邶身份的攻勢下,敗得一敗塗地。
雲祈突然想到,他既是在演戲,努力維持防風邶這個浪蕩子的性子,那方才那些話,或許跟不知道多少姑娘這麼講過。
那他是否也跟那日她撞見的一般,也如此親密的摟著別的女子?
雲祈想著他可能也如現在這般拉著別的女子入懷,甚至也同那日對自己一般......
她深吸了一口氣,方才臉上的燥熱之意散去,心裡更是氣悶。
“你且說說,這樣的話說與過多少女子聽?”
防風邶訝然,“姑娘竟是這般想我?”
“我對姑娘所言字字為真,也唯對姑娘一人傾心。”
雲祈半信半疑。
今日接收的資訊過大,她還是難以接受,高冷孤傲的相柳,竟與眼前這個情話連篇的防風邶是一人。
而且,他似乎完全不打算與自己坦誠,樂得在這個身份下盡情的做一個符合設定的浪蕩子。
既然如此,雲祈也便配合著他演下去。
他到底是暫時幻化為了這個浪蕩子,還是這浪蕩子身份本就是他的另一面。
防風邶見她不說話,又情意綿綿問:
“還不知姑娘叫什麼名字?”
雲祈想了想,“叫我阿祈吧。”
防風邶看著她的眼睛,眼中的柔情似要溢位。
他一字一頓的重複著她的名字:
“阿。祈。”
防風邶眼底映著笑意,似乎心情極好,
“阿祈今日為何在此處?可是特意來見我?”
雲祈在他的胸膛畫著圈,配合著他繼續演下去,
“是啊,我只是這舞坊中一名小小的舞姬,除了苦等公子的出現,又能怎麼樣呢?”
她眼尾上挑,“公子若真喜歡我,可否替我贖了身,那我也能跟公子雙宿雙棲了。”
“阿祈這倒是為難我了。”
防風邶笑笑,“我只是個不受重用的庶子,哪有那麼多錢財。”
“呵。”雲祈推開了他,半坐起身,
“我先前聽聞了夢奚姐姐的事情,你們這些世家公子,嘴上說的冠冕堂皇,實則根本不會付出真心。”
“那湖禾公子許她一生一世,最終呢,還不是迫於家族壓力與旁人訂了婚。”
雲祈涼涼道:
“我聽說,防風二公子,可是也有婚約在身的。”